少顷,大堂内。
虽说程始端坐在主位,但明显可以看出,是他下方首位的萧元漪在当家做主。
“嫋嫋,让你来骅县,是想让你思过,结果你却在这玩疯了。”
“你与那四殿下,一未定亲,二未成婚,何以如此亲昵?”
程少商跪坐在大堂中央,道:
“在阿父阿母未曾归来之际,我在都城外的乡下庄子上,就是这般与子言相处,何来亲昵之说。”
“况且,所幸我在乡下庄子上,意外的结识了他,不然焉知能否活到今日。”
她说到这,终是开口询问:
“阿母,你为何就是要反对我与子言在一起?”
萧元漪双眸沉凝:
“我若非你阿母,随你嫁到阎罗殿去。”
程少商眼底一黯,心中默然:
“见识了诸般生死,本想与阿母亲近些,未曾想阿母还是原来那样,不曾变过。”
桑舜华突然开口:
“姒妇可知我们这一路来骅县,全靠嫋嫋的临危不乱,胆大心细才未伤分毫,当初我们即将来到骅县之时,也多亏了嫋嫋的机敏,才没被樊昌率领的贼匪撞到。”
“之后又是嫋嫋不顾自己安危的去查看,就是向婿伯和姒妇看齐,欲救下贼匪手中骅县的众多百姓。”
“虽说嫋嫋有所依仗,但事后我才知道,她手里四殿下送的护身之宝,面对着几百精锐所组成的贼匪是绰绰有余,但若是迎战好几千的人马,却是力有不逮。”
“嫋嫋明大义而不惜自身,已经彻底长大了啊。”
不等萧元漪回话,程始就急了,忙不迭起身,走了下来:
“嫋嫋,你怎能如此轻率,要是你出了什么事,让阿父怎么办。”
程少商一脸正色:
“当年阿父为天下不惜自身,嫋嫋身为程家女,岂能坠了门风。”
程始老怀甚慰:
“我儿好志气。”
就在两人父慈女孝的时候,萧元漪冷不丁的开口:
“不管怎么说,嫋嫋都不能嫁给四殿下。”
此话一出,场上气氛为之一静。
程少商连声问道:
“我有何可令阿母不放心?不对,是我又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