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朗赞同道:
“我觉得有道理,宁头儿重掌六道堂的事是密令,安国的人不知道,朱衣卫梧都分部的人又都全没了,短时间内根本不能查到我们的底细,也就只能调查到最为表面的信息。”
“说的很是在理,如果我们大家是安国人,首先想的就是亲王出行,六道堂的人一定会参与其中,其次,我相信安国人也能想到,等我们到了安都之后,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救梧帝。”
任如意笑而不语,直接起身离去。
“那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倒不如直接告诉他们,我们有很多人,但是都很无能,这样反而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高要点头附和:
杨蛟反问:“杀手都是这样得寸进尺的吗?”
于十三笑呵呵的道:
“新封的礼王,休致后重新出山的杜大人,犯了大罪发配充军的宁头儿,牢里提出来的我,小屁孩元禄,又一个莽夫,一个呆子,仔细一瞧,还真是就差把无能写在脸上了。”
“再者,安国人必然也知高家人不会插手他国政事,杨兄常年深居在外,名声不显,而任姑娘”
他干咳一声,由于前几日任如意眼见即将到安国地界,知道自己身份隐瞒不了多久,索性直接相告。
期间,除了钱昭和孙朗因为对于朱衣卫的恨意,导致一时之间无法释怀外,其他人回想着一路上任如意对杨盈的尽职尽责,又有交情深厚的高要作保。
当然最关键的是有杨蛟的存在,一个念动之间,就能蛊惑上千人为自己卖命的人,想要夺走他们的性命,可谓是再简单不过,是以任如意怎么看都不像是朱衣卫派来的卧底。
而孙朗和钱昭在经过宁远舟一阵开导后,也随之放下心结,只因他们所在乎的人,都不是死在任如意的手上,也就不该将自己对于朱衣卫的恨强加在任如意身上。
“而任姑娘又熟知安国的大小事,安国方面的人却对我们一无所知,由此看来,反倒是我们在这一局中占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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