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列位,我乃朱衣卫昔日左使任辛。”
此话一出,周遭的人相互看了看,相继道:
“左使任辛,她不是死了吗?”
“是啊。”
任如意遂问:
“史官何在?”
“我乃丞相王东来,如今总裁国史院,任辛,你可知道劫持圣上乃七逆大罪。”人群中的一个老者高声喊道。
“当年李隼也曾诬陷我谋害先皇后,那也是七逆大罪,五年前我都不怕,难道现在我会怕吗?”任如意讥讽笑道。
“这该如何是好啊。”文武群臣一听,皆露出难色。
“任辛,不要以为你找到一个武道通神的存在,朕就会怕你,朕的大军已然将此处团团围住,如今你等已是陷入绝境,插翅难逃,但如果你能悔过,悬崖啊.”
由于失血过多,面色有些苍白的李隼还没说完,猛地发出一声惨叫,却是有一柄长剑无端出鞘,以奔雷之势刺入他的另外一个肩膀。
“还请阁下手下留情。”邓恢急忙大喊。
“圣上!”
文武百官更是一脸担忧的大叫道。
“李隼,我可告诉你,这位的手段,可比我要狠辣许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谓是手到擒来。”任如意漠然道:
“现在还不当着群臣,当着史官的面,大声说出当年昭节皇后因何而亡。”
李隼强忍双肩剧痛,咬着牙,大声喊道:
“皇后,乃遇火而亡。”
群臣一听,有人忍不住的说道:
“先皇后之死难道有蹊跷吗?”
如今一听昭节皇后不是死在任如意之手,那么贵为一国之母的昭节皇后,怎么可能无端遇火亡故。
“各位是不是以为李隼是命在人手,才被逼的这么说。”任如意从袖口取出一叠纸张,暗运内力,撒向群臣所在之地,再道:
“看好了,这些是内廷起居注和太医院仵作尸格单当年的原本,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先皇后乃因火焚窒息而崩,李隼明明知道皇后的死因,可为什么当年一定要定下我刺杀皇后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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