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去找王少成,说不定他俩那里能有什么好办法?
郭宝德第一个忍不住起身相问:“如何?王少成那边怎么说?可有对策?”
“别想了。”水利令丞开口一句话就让三人心中一沉,接着道:“我今天上午去找他,却被闭门不见,后来惹急了,我便要硬闯,王少成这才出面与我谈了一次。”
“然后呢?”县丞跟着追问。
说到这里,水利令丞语气变得有些气急败坏:“狗日的王少成!他竟然大言不惭,说是事情已经败露,悔不当初,还让我们和他一起向郡里自首!”
“我最初不信,深究之下,他也被逼急了,后来与我大吵了一顿。”
“什么.”郭宝德听完,失魂落魄的跌回了椅子上,似是喃喃自语道:“如此一来,真就完了啊,王少成那里肯定有着当初的水利工程材料,以及相关公文。如此情况,他要向郡里招供,也一定会将我们全部举发的,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写信了。”
他的话,另外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心里都很明白,这是必然的。
卢仁友已经被吓得额头冒出了冷汗,一想到自己即将迎接的罪罚,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他慌乱之下,连声说着:“王少成若诉我等罪状,断无生路,断无生路啊!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县丞则是又惊又怒,愤恨骂道:“干他娘的王少成!他如此行事,诉写我等罪状,然后跑去郡里自首,就是想要将功折罪!”
“这是在拿我等当垫脚石,换他的性命!上面见他态度良好,不仅主动供出了我等,一切又都据实交代,说不定还真会格外开恩,放他一条生路!”
“此贼算得一手好账!”
县丞的这波分析,顿时将其他几人惊醒,是啊,事到跟前,王少成为什么突然转变,除非,他能搏得生路。
“狗贼可恨!”郭宝德亦会过意,对县丞的话深表赞同:“定是如此!否则王少成他不要命了?”
“没错!”水利令丞接道:“我回来之时,就在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