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贤彦仙尊着急上火的也只有闻人仙了,水淼淼收敛心神,顺着贤彦仙尊指的方向前进着。
“等一下。”贤彦仙尊喊住水淼淼问道,“千羽鹤氅呢?披上,通天碑上风大。”
一声素衣的水淼淼纤弱的似一阵风都能吹跑一样,真怕还没有劝动闻人仙,她自己就乘风飞了。
好在千羽鹤氅的青灰不算挑眼,但在这来往皆素衣的通天碑之上,水淼淼是独一份。
千羽鹤氅上的毛绒将水淼淼的小脸遮挡了一半,水淼淼紧着千羽鹤氅目不斜视,这可是贤彦仙尊亲口允许的。
白幡翻飞,来往人员攘攘,皆眉头紧皱,心事重重。
水淼淼稳步前进,心下好奇,似乎踏上贤彦仙尊所指的方向后,就无人在看向自己。
她不知,通天碑布局是可变化的,空间亦可被分割被重叠。
幻化而出的祭台拔地而起严肃庄严,与这通天碑的硕大平台似浑然天成,神圣威严,靠近之人不经都放轻了呼吸。
闻人仙的背影渐渐映入眼帘,他跪在祭台前,静默寥寥,身上缠绕的落寞让水淼淼不禁同染伤怀,慢下了脚步。
来往行人无人张望此处,进行着心怀各异的祭拜后自行离去。
这个空间割裂在外,里面的人看的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察觉不到里面的人。
“你醒了,身体可有不适?”
水淼淼虽然停驻不前,但闻人仙早已发觉。
“嗯。”轻轻的回应,水淼淼走到闻人仙身侧,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贤彦仙尊让自己来劝,话里话外皆是劝不起闻人仙,你也别出来了,贤彦仙尊就这么相信自己,可该怎么劝,水淼淼连感同身受都做不到。
感觉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冷心冷肺了。
伤感不多,只觉命运无常。
水淼淼对圣元老祖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那晚的杀气,对兔子的漠视,还有在地底的听闻,圣元老祖似乎一直都知道花正娴的小动作,只是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一心皆为复活魔罢了。
所以如果···不能这么想,水淼淼摇着头,停止了胡思乱想,斯人已逝,就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