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奈何不得他。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堵不住。
抓不着。
有什么好怕的?
曹信脑海中转一圈,对绣衣司涉足西京城并不担心,倒是对雷猛的来意跟缘由已经分明。
要是追根究底,根子其实就在他身上。
“若不是我让大哥频繁更换武馆,就去不到黄龙武馆遇不到段叔。若不是我有‘洞悉’,又劝大哥金钱开道,也没法拜师,更不会受到段叔器重。”
“再后来,也是我明里暗里撺掇段叔帮大哥从蔡水帮脱身。”
这下好了。
曹仁的确脱身。
段冲却被缠上。
虽说曹信觉得绣衣司上门招揽,这是好事,可段冲不觉得啊!
……
“段先生请留步,雷某过几日再来拜访。”
茶过三巡,雷猛与陈彪离去。
“司狱亲自上门招揽,段冲却故意言辞推诿,未免不识抬举!”
路上,陈彪大大方方说人坏话。
“陈兄言重了。”
“江湖中人散漫惯了,一向轻视朝廷法度,视我等为朝廷鹰犬,段先生心中顾忌不愿入西京署情有可原。”雷猛笑道。
“他若应下,立时就是绣衣司大印录事,比一县捕头还要高出一级,与六房典吏等同,再进一步就是官身——从九品绣衣司务。”
“呵!”
“江湖草莽终究眼皮子浅,畏首畏尾,不上台面!”
陈彪大咧咧道。
他此前一向在外营销心直口快的人设,故此在雷猛面前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太含糊。
但这是表面。
实际上,能坐上蔡水帮副帮主,陈彪又怎会真是心直口快?
不心细,早死了!
他此时这样说,看似是贬低段冲,给段冲上眼药,实则在向雷猛表忠心,表示对现在的待遇很满意而已。
跟刚才雷猛对段冲的‘开价’一样,陈彪加入绣衣司,进入西京署,就是从‘大印录事’做起。
这不是官身,尚是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