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说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愿意赔钱。”
此话一出,苦主的动作这才一停,问道:“你愿意赔多少?”
赵长醪小心翼翼地说道:“三百太平钱,怎么样?”
这不是个小数目,不过苦主并不满意,直接说道:“不行,最少一千太平钱。”
赵长醪苦了脸:“我也没这么多太平钱啊,三百太平钱已经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苦主
也不废话,又举起了手里的牛耳尖刀。
赵长醪赶忙说道:“我可以写欠条,可以写欠条。几位宽限我几日,让我去筹钱。”
苦主故作迟疑了片刻,对同伴说道:“取纸笔来。”
很快,有人取来了纸笔,就放在地上。然后松开了赵长醪的一只手,让他撅着屁股单手在纸上写了一千太平钱的借条,又按了手印。
苦主又道:“再添上一句,淫人妻子。”
赵长醪不敢拒绝,又加了这么一句。因为他勾引别人老婆,被人家捉奸在场,所以愿意出钱一千圆太平钱,以作赔偿,三日内结清,写得清清楚楚。
苦主看过了欠条,说道:“我知道你,大名鼎鼎的‘赵长鸟’,我也知道你的背景,我劝你不要想着赖账,如果你敢动歪心思,那我们就把这张欠条送到孙家大小姐的手里去。”
赵长醪的脸顿时白了。
孙钥真是他最大的靠山不假,可孙钥真极为霸道,如果让孙钥真知道了他在外面乱搞,那么别说让孙钥真给他出气了,孙钥真会直接要了他的小命。这些人算是拿住了他的软肋。
赵长醪只能低声应下,恳求几人千万不要把纸条送到孙钥真的手上。
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多说无益,赵长醪整个人都麻了,失魂落魄,不知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家中。
直到回了家,赵长醪才回过神来,他上哪凑一千太平钱?虽然他的吃穿用度都是孙钥真
负责,但他平日里勾引良家女子,大手大脚惯了,实在没存下几个钱,这房子倒是挺值钱,这满屋的摆设也都价值不菲,可不是他的,那是孙钥真的。
他在三天内上哪再去找七百太平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