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解囊,这笔钱我会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比如资助几个孩子上学,这也算是为您积德了。」
陈婷:......
你还真好意思收她一个残疾人的钱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付钱,还是不付钱?
这时,李海潮赶紧站了出来,一把夺过贺子秋的手机,笑着对陈婷说:「哈哈,子秋这孩子就爱开玩笑,他和凌
霄情同手足,做个蛋糕哪能真要阿姨的钱呢。」
陈婷这才松了一口气,手机迅速放回包中。
当年丈夫死了她继承全部遗产,也就一套全款两百多万的房子,还有一百多万现金,这么些年凌霄学费,儿女的生活费,还有她的理疗费都是一大笔钱。
好不容易等儿子毕业要回钱了,结果他跑回来不愿意回去了。她这个当妈的容易吗?
贺子秋见状,嘴角微撇,坐下时还不忘给李尖尖递了个眼色。
哥给你出气了!
李尖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中暗自忧愁。
陈婷阿姨,这些年,您还是老样子啊。
她心里又庆幸又担忧,庆幸陈婷阿姨远在新加坡,否则她与凌霄的未来还真难以预料。
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尴尬的宁静,陈婷轻轻对凌霄说:「凌霄,来,扶妈妈站起来。」
凌霄面色冷淡,起身,搀扶着陈婷缓缓起身。
贺子秋再次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陈婷阿姨,我除了在学术上有所建树,对医术也略知一二。看您气色极佳,精神饱满,实在不像身体有恙的样子。
而且,我方才还特地找朋友调取了您在机场的安检报告,显示腿部神经肌肉恢复良好,怎么还在使用拐杖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凌霄好不容易扶起的陈婷身上。
陈婷脸色微变,随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新加坡时,医生也说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毕竟是初愈,还需要谨慎小心一点,避免剧烈运动,以免新生的神经受损。」
「原来如此。」贺子秋恍然大悟,「新加坡的医疗水平果然严谨,连我那协和的教授朋友都自愧不如啊!」
「是啊,那些时间,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凌霄了,还好...」陈婷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随即举起酒杯,说着:「大哥,这杯酒我要敬你。」
李海潮急忙端起酒杯欲起身,却被一旁冷着脸的凌和平按下来。
陈婷似乎并未察觉气氛的微妙,继续笑道:「这些年,我心里藏着太多话想对你说,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年轻时,我确实做了不少错事,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最清楚。
凌霄他爸呢,向来都是不管事的,养孩子费心,磕了碰了,冷了热了,洗衣服做饭,这真不是给点生活费就能扯平的。
所以我知道,这些年,你辛苦了!」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目光中多了几分真诚:「凌和平向来是个甩手掌柜,之前甩给我,我一走,他又甩给你了,所以我们家凌霄现在能长这么好,真是多亏了你,我要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