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嫂子,何苦如此,好歹都是一个府里做过事的,就不能看在往日的情面,帮衬帮衬?
再说,王大哥死了,侯爷赏赐了那么多银子,你们也用不完啊,何不先借我们几两银子使使,将来等我们宽松了,也就还给你们,你们也不亏不是。”
王腾妻子仍旧不为所动,言语交锋几次,便冷笑道:“怎么,你们还想仗势欺压我们孤儿寡妇的不成?
侯爷昨日可是当着两府几百口人的面说了,任何人都不得欺负我们,你们今日来逼我借银子,就不怕二爷知道了,剐了你们的皮?”
那几人当即面色骤变。
说起来,能够觊觎别人抚恤银子,又舍的下面皮上门借钱的人,在府里自然不是什么得势人物。
两府那些管家,积年的管事,哪一家没有上百银子的积蓄?
他们之所以来借银子,一则眼红,二则看准王家突然暴富,应该不敢为了几两银子得罪他们。
“王家嫂子这话就言重了,我们哪里敢违背侯爷的意思,只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没得法,才来讨情,将来又不是不还。
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一个府里做事,往后见面的日子多着呢,王家嫂子这又是何苦呢?”
这些人软话硬话说尽,又扇动王老头帮忙,一时倒显得王腾妻不识时务,不近人情似的。
而王腾妻却看准了这些人不敢违背贾琏的明令,根本不惧他们。
“我说了,你们要是来祭拜我家那口子的,我非常欢迎,要是来借钱,一分没有。
那些抚恤银子,都是我男人拿命换来的,我自己还有好几个孩子要养活,我还嫌钱不够使呢。”
王腾妻撂下这句话,就出门理事去了,而那些人,却一直没走,而是不断的唆使她的老公公来讨情。
正烦着,大儿子飞快跑来,“娘,赵叔叔他们来了!”
王腾妻闻言,自然知道儿子口中的赵叔叔是谁。不说前几年自家男人和赵胜同在贾琏帐下做事,就说此番自家男人的骨瓮,还是赵胜亲自送回来的。
通过今儿的事,她也看出来了,虽然有贾琏的话在先,但是贾琏毕竟高高在上,必有眼睛看不到的时候。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