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最后,眼见太上皇的千秋将近,不知殿下准备的如何?若是殿下能够在太上皇的寿宴中拔得头筹,令太上皇他老人家也属意殿下,则大事可定。此乃重中之重,相比之下,前两议,反小道尔,虽有用,与此相比却如山溪之与浩荡江海,不可同日而语。”
“言之有理。”
“言之有理……”
三皇子看着座下济济一堂的心腹谋士,胸中豪气万丈。
作为以儒雅贤德闻名的皇子,他广结天下有志之士为己所用,单此一点,他那粗鄙无谋的大皇兄,如何与他相比!
不过早生两年,所以就是太子,而他这个人人称颂的贤王却只能对其俯首称臣,一辈子听其驱使?耋
那不公平,看着吧,那个位置,一定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太子府,太子已是压制不住心中的火气。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
太子自然明白,今日这件事,对他有多么不利。
他不像是三皇子,有个深受自家父皇宠爱的母妃,他的母妃早就仙逝了,所以,他想要保住自己太子的位置,只能依靠宗室,依靠朝中那些讲究长幼有序的旧臣。
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也努力做好。但是谁知道,他的父皇,自从登基之后,越发表露出革故鼎新的态度,厌恶那些旧臣,导致他夹在中间,甚是难受。
好多时候,他都觉得他父皇看他的眼神很是不满,他甚至怀疑,他的父皇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这个长子,是不是真心想让他当这个太子!耋
所以,他对城府极深的三皇子十分戒备、打压。
原先的三皇子还极力伪装,后来也不知道是彻底将其激怒了,还是三皇子自觉羽翼已丰,竟是不再在他这个太子面前,隐藏自己的不臣之心!
他愤怒,但是他却发现眼下的局势,他果真拿这样的三皇子没有太好的办法。
也是呢,连他们的父皇,都才将坐稳皇位不几年,甚至如今多多少少都还要受到重华宫的辖制。因此,就算要争斗,也还轮不到他们两个晚辈。
但是他身为太子,在明,三皇子在暗,处处找他麻烦,令他十分被动。
可以想见,今日这件事一出,他那个三皇弟,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怕他的麻烦,马上就要来了。
太子这么多年,自然也培植了一些心腹,见主上烦心,一个个也都开始出谋划策。耋
但是,把柄在外,若非有颠倒乾坤之力,这个时候也就只能等着对方先出手,见招拆招,何来良策?
忽有一人道:“我听说,陛下欲求宗室支持新政而不得,正为此烦恼。太子殿下一向与宗室亲厚,深得诸位王爷信任,若是能够为陛下解此难题,则可令陛下龙颜大悦,眼前逆境立解。”
太子摇头道:“孤何曾没想过。但是宗室那些老家伙,一个个贪婪的很,这些年,孤何曾亏待过他们,但是一到要用他们的时候,总是推搪敷衍者多,尽心诚意者少。
都是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东西,何况此番牵扯如此的利益,大若要叫他们自愿舍弃,何其难也。”
“其实也不然。宗室之所以坚持反对新政,一则有祖宗之法为凭,二则也是贪心作祟。而太子身为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若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