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翰林院大学士,当世大儒,家风严谨,争个状元之名,问题不大。
此刻,严仲谋骑在马上,志得意满,红光满面。
正所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一天,也是严仲谋二十多年里,最值得骄傲的巅峰一刻。
“侯兄!”严仲谋对一旁的武状元搭话道,“你看这是什么?”
严仲谋指着夹道欢呼的人群。
“都是人啊?”武状元侯冠军不明所以。
闻言,严仲谋暗自摇头,心道一句粗鄙的武夫,真是不懂风雅。
“非也,侯兄。”严仲谋傲然道,“依我看来,这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严仲谋侃侃而谈,听得一旁的侯冠军连连喝彩。
“严兄,还是你们文化人,说话好听!”侯冠军笑道,“奈何咱家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严仲谋吟诗作赋,见对方不懂,于是又换了个话题,提到了昨夜的白夜异象。
“对了侯兄,你昨晚有没有注意到,白夜当空的异象?”
侯冠军闻言,微微摇头,道:“一想到今天要游街,我激动地就呼呼大睡起来,不曾注意到什么异象。”
“唉,那侯兄你真是损失大了。”严仲谋惋惜道,“你知道外界怎么解释昨晚的异象吗?”
侯冠军摇头不知。
“那是因为你我二人,高中状元,是文曲星和武曲星下凡,才引得此番异象!”严仲谋把自己的理解给说了出来。
“卧槽,咱们这么牛逼吗?”侯冠军惊得合不拢嘴,“那啥,什么是文曲星?武曲星?”
严仲谋彻底无语了。
心想自己怎么会跟如此粗鄙的武夫齐名,真是丢人!
一想到今后还要同朝为官,甚至被调去了同一个部门,就更头疼了。
说到武夫,严仲谋的脑海之中,立即浮现出了一段挥之不去的沉痛记忆。
那是他的一生之耻,想忘都忘不掉。
不过同为武夫,那个武夫,还是比眼前这个武状元,懂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