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州歇息了一个多月,难得轻松。
江州城的驻地位置很好,房屋阁楼紧邻城内一巨大湖泊,湖泊宽不知几里碧波荡漾岸边栽种青柳,微风吹过柳枝如烟,平日常有书生士子结伴在湖畔吟诗作赋,湖对面的勾栏更是城内显贵流连之所,每日戏曲不断鼓乐阵阵。
昨天夜里不知怎的长老带走了所有驻地高级弟子,神色匆匆。
驻地除了一群在当地招来负责香火事宜的庙祝等人就剩下白雨珺和另外两个筑基期弟子,是两位玉虚师兄,和白雨珺一样外出任务在驻地休息。
休息是无聊的,总不能躺在床上天天大睡。
两位师兄一直在打坐修炼,白雨珺深感无聊,拎着新买的茶壶泡上两根廉价人参去那勾栏看戏,不要误会,这时候的勾栏可不是后期那些不健康场所,纯粹是个唱戏听曲儿的地方,嗯……简单说就是现代地球的歌剧院。
洪水退却百姓日子有了盼头,钱袋里有了闲钱也会来消遣一番。
提着茶壶,穿上新做的曲裾汉服,晃晃悠悠一路走出s形路线来到勾栏门前,门子愣愣看着白雨珺手里的茶壶,不太明白为什么勾栏里提供茶水还要自己带,还好这年月没有什么开瓶费。
“这位小姐……这个……”
门子指了指茶壶满脸问号,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这个?抱歉茶水不能给你,回见。”
扔给他入场费一两银子,白雨珺施施然走进大门,又花费五两银子买了个雅座,一口一口喝参汤。
实话说这里的戏曲真没啥意思,千篇一律老生常谈没有任何创新。
若是敢创新少不得被人骂作离经叛道,重复旧的总是对的,流行的那些戏曲都能默背出来,看的完全是表演者演技以及相貌。
其实,白雨珺觉得乡镇村落里的那些戏曲更有意思,也许会有人说太低俗,可是看戏不就图个乐呵消磨时间么。
一口喝光参汤,又厚着脸皮叫来侍者送来一壶新茶。
雅座可不是包间,只不过座位空间较大还有茶桌,旁边不知谁家大户小姐好奇盯着白雨珺,可能是觉得用茶壶喝茶是她从未见过之事。
没错,白雨珺坐在女士专区看戏,别问为什么,没法和那些男的和平坐一起,毕竟动手杀人不太好。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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