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学会了如何上香祈福。
恭恭敬敬三支清香,更是为殿内威武神龙凋像震惊。
那凋像不可用神识窥伺,否则威压如狱,寻常目视自然无事。
离开正殿又四处转了会儿,这才下山回城。
同一时间,相隔数万里的某处偏僻村落后山,肩扛沉重单兵火箭筒的穷苦少年默默爬山,村里滚滚浓烟带着焦湖肉香味儿,一遍遍刺激饥饿疲惫的少年,带刺杂草划在脸上和手上,每当汗水浸湿都会火辣辣的疼,为了隐蔽选择穿过草丛密林,脚被锋利碎石划破,走过的路留下一串血红脚印。
不在乎草丛里的蚊虫,小蝇虫不断往耳朵和眼睛里钻,被惊动的草蜂蜇的皮肤刺痛发热。
后山的路仿佛无比漫长。
草丛密林枝繁叶茂堵得不透气,闷热潮湿以及杂草瘴气熏得头晕。
少年咬牙硬撑一步步坚定往上爬,他不敢停,浑身肌肉疲惫与疼痛能分散注意力,竭力不去回想昨天看见的一幕幕悲惨。
但那些悲惨场景不断在脑海里循环,耳朵里回荡爹娘和姐姐的惨叫哀泣。
马贼狞笑,骑马手持白晃晃大刀冲击村里杀人,砍掉父亲脑袋,又放火烧死了屋子里的娘亲,自己躲在水塘里吓得手脚发麻,听见姐姐惨叫哭声越来越微弱,从中午哭喊到下午,最后没了衣服的姐姐躺在磨盘上一动不动。
家里的牛只剩一副白惨惨的骨架,老黄狗被剥了皮吃肉,辛苦养育的鸡鸭全被吃了。
家人全死了,邻家也死了,全村都死了。
报仇,少年只想报仇,杀光那些马贼为爹娘和姐姐报仇。
强烈饥饿感不断刺激肠胃,少年摘些野菜或牛羊啃食的杂草嫩叶吃掉,偶尔抓住能吃的虫子塞进嘴里,不知过了多久总算爬上后山最高处,站在山顶能看见村子全貌。
剧烈呼吸嗓子发痒作呕,出汗过多口干舌燥,本就破旧的衣服碎成布条。
居高临下俯视村子,那些马贼还在杀牛宰羊呼喝大笑,光膀子说些污言秽语,马匹嚼食村民们好不容易积攒的粮食,壮汉们大声商议接下来去哪里劫掠。
强忍怒火仔细回忆神秘小女孩的话,将圆筒似的怪东西扛在肩膀上。
打开折叠的瞄具,中心对准村子。
扳开保险,再三确认步骤没错才将手指放在红色扳机上。
眼神如孤狼恶狠狠看向村里那些贼人和马匹,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紧张,无比冷静的通过瞄具注视。
心里或许对肩上的奇怪东西怀疑过,少年愿意一试,这是他唯一复仇希望。
“死!全都去死!”
手指用力扣动扳机,耳边响起细微急促滴滴声,接着被震得忍不住向后退两步!
肩上圆筒里飞出个东西,大约飞出去三丈下坠时勐地冒出火焰,呲呲响腾空而起,拖着烟痕尾迹在天空划出不规则轨迹,朝山下村子飞去,浑身汗水的穷苦少年感觉时间缓慢无比漫长,心跳彭彭响,目光紧紧跟随火焰……
终于,火光精准飞向喧闹的马贼群
院子里,光膀烤牛肉的马贼们听见奇怪声音,眼前一亮便失去知觉。
火箭弹即将落地时凌空爆炸,密密麻麻细小弹片扩散。
弹片轻松将马贼和马匹射的千疮百孔,地面和房屋以及树木表面瞬间出现密集细小孔洞,地面尘土震的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