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听见第三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黑马。骑在马上的手里拿着天平。我听见在四活物中似乎有声音说:“一钱银子买一升麦子,一钱银子买三升大麦,油和酒不可糟蹋。”
揭开第四印的时候,我听见第四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惨绿色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叫做死,阴府也随着他,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死亡、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新约.启示录》
我的职业比较特殊,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找不到任何一个同行。
我将亚麻色长发编成一绺一绺的形状,打开手中的箱子,轻车熟路地取出折叠好的画板、颜料与纸笔。
将贝尔佛劳尔,这个洛杉矶周边的城市景色画下来。
于是我运笔如飞。
“那个小疯子又来了,看看她这次又画了什么?”好像有几个小孩的吵嚷声传来。
我的工作很特殊,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够理解。
先是湛蓝的天空,整团的云。
接着是远处的楼宇与街道。
然后是落日洒下的余晖与阴影。
必须还要有一匹马,马的颜色有四种可供选择。
脸颊上有湿湿的触感,溅射在纸张表面的泥点刚好给马儿提供了土地。
最后,我看见了马背上的无脸骑士,说来也怪,唯独到了这时,我才能看清马本身的颜色为红。
“小哑巴,在晚霞,不说话,一心只能胡乱画,你看她,在干嘛,没有家,被打了都不害怕…”
那些小孩子怎么还没走,他们只有在整人的时候才会有耐心吗。
我看到的画面很特殊,在这个世界上恐怕用任何仪器都无法观测到。
人们在自相残杀,那些原本在我周围扔泥巴的熊孩子则转而嚎啕大哭,因为他们已经变得残缺不全,大街上满地的碎玻璃与砖瓦浸泡在血泊中,在夕阳照耀下反射出温暖的光芒,这让我想起家乡多米尼加的蓝珀。
我笑了起来。
无脸骑士并非由我召唤而来,却仅仅出现在我的眼前。
很好。
然而美中不足之处在于,现在只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