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屏幕朝向服务员:“可是地图上的槃兰大学明明就在这附近,即便数据出错,也不应该存在这种情况。”
“客人们可懂这“手谈茶庐”中的“手谈”是何意?”服务员毫不关心手机屏幕上的标注,而是岔开了话题。
“这是围棋对局的别称,下围棋时,对弈双方均需尽可能保持沉默,仅靠一只手的中指与食指夹住棋子并确定落子位置,而通常来说,双方节奏的变化、放布棋子的力量大小等因素都可透露些许当局者的内心状况,如同在棋局中以手语交谈一般。因此称为“手谈”。”方懿轩不紧不慢地答到。
“看来这位客人对围棋有一定的了解。”那位服务员貌似起了聊天的兴致,他擅自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顺带着拿来一张棋盘与装有黑白棋子的瓷盒:“与有挑战性的对手切磋一番是我的兴趣,不知足下可愿应战?”
“好啊,不过在下棋之前还请卸去脸上的伪装,赛义德同学。”方懿轩主动将装有白棋的瓷盒放近些:“猜子就大可不必了,我执白棋。”
“什么?”在星野苍介与蓝花悦震惊的目光中,赛义德用一把小刷子除去脸上一层薄薄的脂粉,露出原本的样貌。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预判到我们会出现在这里的?”方懿轩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一枚白子:“我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要把这位伶仃大醉的学长送到槃兰大学,星野少年的手机地图明明是最新版本,可我们还是没有发现这所大学的存在。”
“要我先落子吗?”赛义德也熟练地捏着一颗黑子。
“当然。”
“啪嗒”一声,黑棋落在棋盘的一角。
白棋紧随其后,方懿轩根本没看棋盘上的点位,仅凭着感觉便迅速落下一子。
赛义德倒是表现出对这场对局极为上心的样子,他思考片刻,再度落下一子。
方懿轩依旧没关注棋盘上的变化,在黑棋落下后又一次快速跟进。
数十回合后,棋盘上的局势稍显明朗,黑棋一方的固有“领地”被白棋一方入侵数块并顺利存活,其余的地带也都是白棋占上风。
“嗯,为什么不下了?”眼看原本落子如急雨的方懿轩突然将手中白子放回棋盒,赛义德不解道,对方明明占据了巨大优势,可为何在临近收官阶段停止?
“两位星野同学也懂得“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道理,我可不好意思再让他们再这样干等下去,这场棋局没有那么重要。”
“方同学言之有理,我本以为自己的棋艺勉强精湛,可还是输得溃不成军,对弈到此为止,那么说回大学的事,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