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月得到了那块芙蓉金印。
她顾不上流血的手心连忙翻看,却未能从中探寻出端倪,想来每位贵女的金印都是一样的。
阿尔赫烈见她思忖出神便说道:“此人误将芙蓉印丢在鹤华台,定是不敢回来寻的,失了身份之印难以入宫且还会招人把柄,若我是她,确实得好好想个法子。”
萧明月心中揣度,倘若自己是那个招蛇之人,眼下丢了印又不能去寻,唯一的补救办法便是从旁人身上窃取。可芙蓉印是每个贵女的贴身之物,想要悄无声息的取来堪比入鹤华台一般艰难。
但此局也并非难解,只要将这个芙蓉印交给若世夫人,由夫人出面检查每位贵女的信物,谁是谁非一探便知,证据确凿,何惧那人狡辩?
想到若世夫人,萧明月却又踌躇不定,万一此事与夫人有关,又该如何?
“你大抵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别废心思了。”
可恶的男人又在旁边说风凉话。
此时那条受伤的大靡蛇已经遁入圆台边的暗河中,只余浑浑噩噩的乌格躺在中央。萧明月收好芙蓉金印转身看向阿尔赫烈,后者一脸促狭,复道:“或者你求我,我教你法子。”
萧明月唇齿相触,有些用力:“不用你教……”
阿尔赫烈唇角微扬,被人呛声倒还显出一副惬怀的模样。萧明月才不愿与他多说,背过身去捂着手心,方觉疼痛隐隐传来。
她用后脑勺对人,适才因为争斗而松散的几缕头发此刻如弱柳垂落。阿尔赫烈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