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文摆摆手,继续道,“我们这么做,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想破财消灾。这钱说起来是意外之财,才引来了贼人。我们想着,你们一家搬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办个暖房宴,把周围的邻居好友全请来热闹热闹,让大家都知道咱们把这钱花没了,也就没人惦记了。你们说是吧?”
“就是就是!破财消灾啊!而且,这钱花在自家人身上,又不是给了外人,我们花得心里也不觉得冤枉。”刘氏也在一旁道。
云伯阳把房契递给慧娘,慧娘想了想,道,“爹,娘!要不,咱们今儿晚上都搬到新家去住吧?昨夜大家都没睡好,今夜,如果贼人再来,咱们要是都睡死了,就麻烦了。相反,新家那里,没人知道我们搬过去了,相对会安全一些。”
刘氏夫妇互看了一眼,……
------
又到夜半时分,容容从入定的状态睁开双眼,结束了今日例行的经脉滋养。
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云伯阳在桌子前写着什么东西。
“爹爹……”容容轻唤了一声。
云伯阳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容容,道,“困不困?去睡吧!”
“爹爹在写什么?”容容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丫,哒哒哒走到桌子前。
云伯阳咳了一声,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好,道,“咳咳……别着凉了。”
“哈哈,爹爹在画娘亲绣花的花样子吗?”容容指着桌上的纸道。
那张纸上画了许多弯弯曲曲的线,线条相互缠绕,组成了一个看不懂的图案,有点像她娘亲绣花的花样子,又像针线笸箩里那些相互缠绕的线。
云伯阳也笑起来,拍了拍容容的肩膀,“你这小家伙!咳咳……走!咱们去睡觉了!”
说着,抱起容容,走回床边。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金属敲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兀。
容容被吓了一跳,云伯阳顿住脚步,抱着容容的手一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