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来,索性要了个镇守死牢的差事,少有外出。
李矗冷厉的目光扫过温如锦:“这位是无极宗的温长老吧?叶师侄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死牢关押着诸多重犯,乃我丹霞宫禁地,怎可请外派之人入内?”
叶寒雨耐下性子解释:“李师叔,我这也是权宜之举。长陵师兄莫名入魔,派内医修也弄不清原因。温师姐是辛长老的爱徒,在医术上造诣不凡,我请她来看一看,说不准能找到原因。那样的话,就能弄清楚当天的真相了。”
李矗不以为然:“长陵浑身魔气,分明是自主入魔,还有什么真相可查?分明是他暗藏祸心,伺机暗算。你说他毕竟是同门,等掌门醒来再处理,我等已经应允,怎的还得寸进尺?不行,老夫决不容许你坏了宗门规矩!”
“李师叔!”叶寒雨急了,“掌门不知何时才能醒来,难道这事就一直拖下去,不做处理吗?长陵师兄自小在内门长大,什么性子大家都清楚,忽然入魔怎能不追究原因?就这么定他死罪,未免太过薄情!”
“你在指责老夫?”李矗年纪大了,脾气却一点也没缓和,当下发起火来,“叶寒雨,你不遵门规,还要倒打一耙?”
“我倒打一耙?”叶寒雨也被撩起了火气,“师叔身为长辈,怎的这么不讲道理?如今多事之秋,正该我们合力渡过难关,可我每做一件事,您连谈都不谈,还要给我扣帽子,您到底意欲何为?”
李矗也怒了:“你这是什么话?自己专门干违反门规的事,还要怪老夫不配合?叶寒雨,你只是首座长老主持宗务,可还不是掌门呢,就要独断专行了吗?”
“李师叔!”
眼看这两人要打起来,温如锦急忙打圆场:“两位,有话好好说!丹霞宫正值多事之秋,正该同心协力,你们这样子叫弟子们看到,要起波澜的啊!”
叶寒雨还没说话,李矗已经怒火冲冠,转头喝道:“我丹霞宫的事,要你无极宗的人多话?”
从新加坡回来就发烧躺倒了,不知道感染了什么病毒。今天打完针好一点了,开始复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