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往?”
凌步非哼了声:“我就是个白听课的,与我来往做什么?攀上交情呢,别人会说谄媚,讨论功课呢,我又不能实践,都是白费功夫。”
说得很在理,白梦今轻轻点头。
少宗主身份太高,偏偏又是个不能修炼的废人,轻了重了都不好,不如敬而远之。
怪不得他身边没有一个朋友,虽然有百里序,但相处方式更像主仆,和朋友不一样。
不多时,夫子到了。
这位夫子是个符师,一身宽大的道袍,神情板正,一看就不好说话。见凌步非在场,他只瞥过来一眼,便照常上课了。
让白梦今惊讶的是,这夫子讲的内容颇为深奥,涉及到高阶灵符的制作。
等到课业告一段落,夫子让大家自行练习的时候,白梦今问:“你听得懂吗?”
凌步非摊开符纸,一边慢慢练习,一边回道:“死记硬背罢了。师伯祖要求我,可以不会画符,但看到每一张符都能说上来历和用法。”
这个要求其实很高,因为画符是沟通天地灵气,动手试过才知其中玄妙。像他这样根本不能试,背得再多也不解其意,偏偏内容又格外晦涩。
白梦今还欲再说,忽地听那夫子敲了下磬,严声道:“若不想上课,可以不来。来了却浪费时间,当我无极宗是什么地方?”
白梦今原本没放在心上,忽然发现大家的目光都往这边投过来,愣了一下。
夫子是在说凌步非,还是她?好像是她,毕竟凌步非还在练习。
那夫子又厉声道:“修行乃是刻苦之事,若是忍不了这枯燥寂寞,不如老老实实到哪个仙城享受繁华。有些人本就不是凭自身资质进的宗门,进来了又不知珍惜,若是如此,何必来上这门课?不如乖乖在家当少夫人!”
这番话说出来,简直就是劈头盖脸地骂人。
凌步非拧起眉头,不善地看向夫子。
他很少在宗门内摆少宗主的架子,但是当着他的面前骂得这么难听,真当他是个死人吗?
正要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