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的经历。
就在这时,落败的敌军又派出一阵,进入战场,叫起阵来。
远远望见,所有将士都穿着一件木制盔甲,不知用何种木头制成,有些部位竟有枝条伸出来,长有绿叶。
这些人列好阵形,便如扎根在大地上一般,稳如磐石,任何力量都无法撼动。
「请秦将军示下,该派何人迎战!」
「御龙山袁擎请战!」
……
一声声长啸,从燕国大营滚滚传来。
玉朗看向师父。
秦桑一甩袖袍,一缕微风吹向敌阵,顿时传出阵阵咔咔之声。
三千将士骇然发现,他们身上的甲胄出现裂隙,变成一块块碎片,从身上脱落。
那种立足大地,岿然不动的感觉随之烟消云散,接着只觉脚下一轻,倒飞回去,变成滚地葫芦,惊叫连连。
「谁敢放肆!」
「什么人!」
……
秦桑一出手,立刻引来无数怒喝,有几声甚至是从南面的山里传出来的。
下一刻,道道人影飞出山外。
一时之间,战场上空密密麻麻,足有数百人,以金丹修士为主,亦不乏气息深沉的元婴老祖。
所有目光聚焦于此。
玉朗心头一颤,但在师父身边,就像有了主心骨,毫无惧意。
「你是什么人!」
对面,一名中年男子越众而出。
此人长相平凡,脸色透着苍白,身形瘦削,像是大病未愈的病秧子。
但其余人看到他,都纷纷露出恭敬之色,主动避让。
「清风道长?」
南面也响起惊喜的声音,有人认出了秦桑。
秦桑侧目,见是银鹤骞,点头示意,然后面向中年男子,凌空飞起,微笑道:「明明双方大能俱在,却这么墨迹,何年何月才能分出胜负?贫道没什么耐性,有些等不及了,哪位道友出来一战?」
中年男子眉头一皱,看向邝家老祖,目光似乎在询问怎么回事。
邝家老祖将银鹤骞叫到身边,略一询问,若有所思道:「这位就是秦将军的师尊,清风道长?果然气度不凡……」
他身影一闪,飞至秦桑身侧,拱手道:「在下邝无疆,见过道长。」
「邝道友有礼。」
见秦桑并无倨傲姿态,邝家老祖神色稍缓,手指南山道:「不知道长驾到,有失远迎,我等从山门带来一些灵茶仙酿,可否请道长赏光?」
「不忙!」
秦桑一摆手,「等擒下这些邪魔,再饮茶不迟。」
「这……」
邝家老祖皱眉。
秦桑奇道:「怎么,邝道友有何难处?还是说,这些邪魔之中,有人魔功盖世,道友怯战?」
闻听此言,邝家老祖不由暗怒,忍下怒火道:「请道长移驾南山,老夫自会为道友解释。」
「何须这么麻烦,就算有不世出的大魔头,贫道也要会一会,领教一下魔功!既然诸位不愿出来,贫道自己过去!」
最后一句是向对面喊的。
话音未落,秦桑袖中射出一道剑芒,不是灰莺剑,是他随意取用的一柄灵剑。
‘嗖!"
剑吟嘹亮,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迎头向中年男子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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