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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进入了张凡当年的小学，带着老花镜的一头银发的退休老师，拿着几十年前的毕业照，脸上带着回忆一样的笑容：

    “张凡，我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小的时候他们家里条件不好，穿的衣服缝缝补补的，家里因为超生，当年学校还组织老师去他们家劝说。后来听说从医了，不过这小子心善，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照顾妹妹，他肯定会是一个好医生的。”

    老太太的照片里，张凡的确穿着不是太好，不合身的衣服上，腰间还绑着像是红头巾的丝带当皮带。张凡运气不好，当年企业倒闭，家里是真穷到骨头里了。

    当电视机前的人们看到张凡的这个打扮，“我尼玛，这也太魔性了吧，张院当年是不是把他妈妈出嫁的红头巾给弄腰上了啊？”

    人家采访组也有水平，虽然不明说，可摆出证据，首先就确定，张凡家不是什么二代三代的。

    然后直接去了肃大，听说央妈来采访，校长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迎接，一听是关于张凡的，还要正儿八经的还原张凡当年的情形，肃大校长都憋出内伤了。

    “张凡是我的学生，我很清楚这小子，当年他们家虽然是属于兰市的，可家在城乡结合部，又因为他父母企业的倒闭，进入大学后，学校也想给与一定的关怀，可这小子脾气倔，就是不接受别人的帮助，而是自己自力更生的在校园里卖了三四年的方便面。

    不过成绩没有拉下，每一科虽然不是拔尖的，但还是圆满的完成了大学的学业，当年我就知道这小子不一般，有股子狠劲，能对自己狠的人，以后绝对会干出一番事业的。”临床学院的院长，对张凡还是有了一定的保留。

    “是啊，这小子不光对自己狠，对学校也狠，毕业以后转头就带着茶素军团来我们学校挖人，一个国际医科大，可以说是我们肃大支援建立起来的……”校长很不满意的最后来了一句补充。

    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的一张照片，张凡穿着一个领口都快赶上腰围的T恤，骑着一个自行车，自行车架子后面放着一摞康帅傅的方便面。黝黑黝黑的脸盘上，说他是民工都比说他是个大学生来的靠谱。

    “我去，张院的第一桶金也是有原罪的啊，你瞅瞅，康帅傅！”

    好多张凡当年的大学同学，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一个一个的笑着骂。

    茶素，邵华看着电视里的颧骨突兀的张凡，心里莫名的有一种酸楚。“当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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