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下车了,她也下来找薛飞去了。
「呵呵!」薛飞没说什么,这玩意能说啥,「我要是你,现在就辞职回家当富婆
去,防冻霜的分红那么多,你还一天天的让你徒弟当毛驴子使唤。」
因为当初在皮肤科,张凡跟的是胖古丽,薛飞不说名字,古丽也知道说的是黑买买江。
「哎呦,院长巴郎子坏的很,专利是医院的,在职给分红,不在职吗,就木有了。你娃娃一天就坏的很,现在还打麻将吗?」
薛飞白了白眼睛,这天都没办法聊了。古丽笑嘻嘻的,一看就知道,这个货是故意的,胖古丽就是喜欢这种恶趣味,而且专门就和这些年轻巴郎子开玩笑。
没聊几句,大肚子的飞机从天边慢慢出现了。
飞机上,陪同转院的医生,这个时候几乎已经是没有办法了,「还有多久落地,能不能快一点?」
机舱里,「快了,快了,马上就要降落了。」说完,空姐赶紧捂上嘴,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躺在头等舱的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
三个人,虽然已经经过初步治疗了,但焦黑的全身,就如同木炭一样,特别是五六岁打的孩子,直接就像是一根被扔进油锅里炸焦的油条一样。
最可怜的是,孩子的小嘴一张一闭的如同上了岸的鱼儿一样,哭已经没有力气了,可眼角时不时留下的泪珠,还有轻声的呻吟,表示着孩子难受到了极点。
飞机缓缓的降落,很多很多年轻的乘客,不分男女,在空姐的指挥下,众人抬者患者轻轻的从机舱里面慢慢的移动。
陪同来的家属,不停的感谢着,「谢谢,谢谢,谢谢你们啊!」
一家七口人,三口直接连呛带烧的,当时就没了生命,而剩下三口,虽然命大,但危险的在陕市医院都不没办法救治,让剩下唯一的一个老太太,想着去世的老头子,想着去世的姑娘和孙子,再看看危在旦夕的孙女儿媳还有儿子,她心如刀绞一样。
这两天,老太太没有奔溃,没有倒下,就是陕市的医生告诉她,茶素烧伤科是华国最好的,甚至是世界都是顶尖的,憋着这口气憋着这个希望,她努力的让自己活着。
因为现在,她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依靠了,现在剩下的这三个,只能依靠她了。看着热心的旅客们,不光没有计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