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全身有电流在通过一样,真的是抽筋扒皮般的痛苦。
哭,不像是哭,笑不像是笑,绑在担架上的两人,如牛一样,一会如发自灵魂般,哞的一声,一会又痛苦大声的啊一声!一会又哽咽般的上气不接下气般的抽搐。
估计这辈子都没这么痛苦过。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懂得,平日里那触手可及的平淡生活是如此的珍贵,是如此的让他们怀念。当初有多大的毅力,当初有多希望刺激。
现在就有多么的后悔。
平平淡淡才是真啊!说的一点都不假。
直升飞机,带着医护人员,还有两位重伤的探险家起飞返回。
“为什么他们两能坐飞机,我们不能坐,这不公平。我要去投诉你们。”
士兵们看傻子一样看着找事的小开。
差不多大的年纪,怎么就如此的不同呢。
看来还是不能放弃治疗啊!这病,耳光这味药还是量不足啊!
救援飞机突突突的落在了茶素的急救平台上,地面人群涌动,哭喊声震天。
活下来的,家长们着急的想看看自己孩子,有没有是受伤,是不是四肢健全,五官完整。
孩子死掉的家长,哭天抹泪,“为什么其他人好好的,就我家的孩子死了,都是一起去的,为什么他们好好的!为什么啊!”
都要是死了,估计也没这一出了。
而在高原上,一群群的士兵,端着双手,冻的红肿的双手,连筷子都拿不了,也不知道他们的妈妈,他们的爸爸,会不会心疼。
……
下了飞机,“快,进手术室!”
张凡顾不上哭天喊地的人了,两个躺在飞机上的都快给折磨休克了。
欧阳在手术室外,如同带了眼罩围着磨盘转的小毛驴一样,转啊转啊,转啊转啊。
一边的医务处主任陈生都替老太太头晕。
欧阳一会心里说道:“凭什么让出去啊,我们是用命拼来的。”
一会又说道:“还让出去几个吧!都是业内的大佬,也算交个朋友!”
老太太犹豫,压力太大了,茶素政府这边都没办法决定。
不为技术就为钱,华国的医疗改之路到底好不好,谁求知道。
比如开诊所的,几乎都是进不去三甲医院的。
有能力的,全都被挤在一条路上勾心斗角!
所以,这次的名额,如同热油锅了进了水一样。普外圈,都快打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