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伸了伸舌头,“嫂子,你就惯着你老公吧。”
“他上班本来就忙,最主要的是,他擦的我不放心,他擦完了,我还要去擦一遍,索性我自己擦!”
张凡搞卫生,邵华嫌弃,进厨房,他老子又嫌弃。索性给大家搞起来后勤,端茶倒水。
张凡的父母也不是太偏心,但明显也能看出来,张凡是妈妈的心头肉,她从来都不说她大儿子的不是,就算说话,也相当温柔或者用一种咨询的语气。
就好像,自家儿子说的是全对的。
而对静姝,就不一样了,对上女儿的时候,老太太说话都带着钢音。就算静姝当年高考比张凡厉害,也改变不了妈妈认为儿子学习更好的看法。
张凡爸爸则不同,以前的时候,和张凡三句话就能开始顶牛,张凡没上班的时候,经常和自家老子吵架。
后来上了班了,张凡倒是退缩了。也不和老子吵了。
可老头对于女儿,那就直接换了一个人一样,张凡喊一声爸,他老子心情好了搭理一下抬抬眼皮,心情不好了,就如同耳背一样。
而静姝喊一声,说个不好听的话,老头就如同撒了花的老狗一样,嘚啵嘚啵的凑到跟前不说,还要摇着尾巴,深怕慢待了。
所以啊,人的心是偏的,还真的一点错都没有。
一家人热火朝天的准备着过年的吃食。大雪慢慢的飘下,越发的有一种过年的气氛。漫天的大雪,让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不少,家里的灯光却格外显的家里的温暖。
南方的春节,往往都是花红柳绿,很多南方人都去看花市,可作为西北人的张凡,总觉得过年不下雪好像就如同豆腐脑是甜的一样,也不是不能吃,但就是吃不舒服。
而茶素的春节,才更能让人觉得,这就是过年,这就是万物静籁的感觉。
因为天气的缘故,西北过年的时候,往往会准备很多很多的食材,虽然现在超市天天营业,但家里有老人,总是会是会准备一堆食材,总好像预防着什么一样。
张凡家里今年算是格外的热闹。
张凡老娘和老爹炸着面食,毕竟西北人吗,也就对面食更擅长一点。
油果子,算是西北的一种特色面食小吃。张凡笑的时候特别爱吃,但当年条件不好,就算过年也不能敞开了吃。而现在,能敞开吃了,总是好像觉得吃不到当年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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