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欧阳也清楚自己的水平,虽然专家名头是第一人,可她现在已经不去门诊了,当然了,一些特殊人群非要找欧阳看病。
欧阳也乐意带上一群博士收个几百上千的给瞧一瞧。
老陈和任丽坐在沙发上一脸的轻松,任丽想替张凡解释解释,可转头看老陈一句话都不说,她也不说了。
她清楚,这种事情还是跟着老陈走比较合适。
“您说的对,院长最近疗养院哪边您抽个时间过去一趟吧。”老陈对于欧阳的这个话题直接给了一句肯定就后就说其他的事情了。
他知道,张院的事情,只能欧阳自己说,别人只能肯定不能否定,护犊子护到不讲道理,你也拿她没办法。
“怎么?”欧阳头都不抬,鱼是喂死的,花是浇死的,这话一点都没错。
一个沙漠的植物,让没事干的老太太弄的和水仙一样。
“疗养院那边最近去了好多离退休的老干部,点名道姓的要让您给会诊会诊,轮换去的博士们得不到信任啊。
您去骂几句,说几句,比吃什么药都有效啊。本来我也想学您的这个办法,嘴还没张开呢,就让当年鸟事副组织领导把我给赶出来了!”
“嗯,这个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人家会说退下来不被人尊重了。最近你们张院这边有事,我抽不开身啊。”
欧阳还是挺得意的,心里是真想去显摆显摆,可这边张凡和辉瑞打架,虽然自己帮不上忙,但人在家多少自己也不担心。
人这个玩意就是这么多的毛病,比如在疗养院的退休敢不中心里,什么人都不好使。
就欧阳好使,张凡都不行。这里面很多老头老太太都听说欧阳给上级都数过脉搏,不然怎么可能给她题字呢。
反正传说的很玄乎,说什么的都有,这些老头老太太人老心不老,虽然没资格去首都的疗养,但在边疆这里还是有本事能进老大老二办公室给说说以前的故事。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不能去首都疗养,就必须来茶素疗养,还必须要让欧阳负责。
“您就去吧,这边肯定没什么事,对方都已经派人要和咱协商了。”
任丽劝了一句,欧阳摇了摇头,“你不懂帝国主义的忘我之心啊!你们还是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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