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愈浓。
“住手!”
有个老者的怒吼在现场响起,那是灵剑宗的杂役弟子沙沉峰,骑着嘶嚎的玄火马就要冲过去,不过被几个倚帝山的内门弟子及时拦住了。
“立刻停手。”
徐越悬立高空,俯视着那本不欲理会的疯子,声音冰冷。
“哈哈哈!你生气了!徐越,你生气了!”
司玄笑了,一只手紧握着苍翠玉牌,另一只手指着徐越,神色扭曲道:“哈哈!你不仅在生气!你一定还在惧怕!对不对!我虽然没能替孙儿报仇,没能替司家雪耻,但也终于可以让你这小畜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了!哈哈哈……呜……呜呜……临儿……闲儿……是爷爷的错……没有保护好你们……”
司玄先是纵情大笑,紧接着又嘶声大哭,这种极不稳定的精神状态,让不少人微微皱眉,心感不妙。
“司舵主,如今尚未酿成大错,一切回头都还来得及,请你莫要一意孤行了。”
徐越身旁,牧初璇的语气尽量柔和,同时一步踏了出来,身形出现在地面,平视着司玄,慢慢走去。
“牧初璇!给我站住!”
然而这等妥协的姿态,却丝毫没有令司玄让步,反而盯着那已经止步的高挑帝女,辱骂道:“你别跟惺惺作态了!你和徐越就是一对狗男女,狼狈为奸!从百年前就开始针对我司家,现在更是合力害死了临儿和闲儿,简直罪不可恕!之前临儿竟还想争夺帝子,迎你入门?我呸!你这等贱婢,根本不配写进我司家的族谱!奴隶都不行!”
话音落下,几个方向同时传来了惊天杀气,就连牧初璇金色的眼眸里,也是闪过一丝怒色。
咻!
徐越离开了高空,陆九州姜离等人也一起来到牧初璇身侧,面色冰寒地看着司玄。
“收回你刚才说的话,并公开道歉,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徐越寒声道。
“痛快?道歉?哈哈哈,那要不要我现在给灵剑宗的那些人一个痛快啊!”
辱骂了牧初璇后,司玄也仿佛彻底没了约束,放开自我了,紧握着苍翠玉牌,对着徐越大吼道:“现在,我要你立刻给我跪下,当众磕三个响头,并为临儿和闲儿戴孝白日!同时,进我司家当牛做马,世代为奴!否则,我立刻引爆倚帝山!”
哗!
“你说什么!徐大人乃旷世豪杰,岂可与你下跪,做你的家奴!”
“姓司的,你得寸进尺了!”
“司玄,莫逼我斩你!”
“臭不要脸!徐越要真给你当了奴仆,那我岂不是也……唔唔!”
刹那间,天地哗然,不少人再也无法忍受司玄的狂语,开始对他口诛笔伐,其中甚至还有某个女孩在控诉,不过很快就被她姐姐捂住了嘴巴。
而对于这些威胁之声,司玄一点儿也不在意,只是盯着前方那面无表情的青年,晃了晃手中的玉牌,得意道:“怎么样,我高高在上的徐大人,考虑好了吗?”
周围渐渐安静,不少人望向徐越,要看他如何抉择。
片刻后,徐越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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