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等神物,就像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不计得失,不算利害。
但就是这样,才让麒麟子不知道以后究竟该怎么做了,他真的要一意孤行,为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报仇吗?
“好了,别想了。”
就在麒麟子迷茫时,徐越笑着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道:“你只需遵从本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还有这东西,拿回去。”
徐越递上了一支纯玉的笛子。
“这是?”
麒麟子一愣,他不认识此物,却能从上面感到一种无比熟悉的气息。
“这是你爹的遗物……回去交给你娘亲吧,希望能给郁纹一些寄托。”
“多谢徐叔……”
徐越低语,麒麟子也默默点头,收下了玉笛后,再抱一拳,转身离去。
待他走远,徐越才转头,看着近处的段牧天,神色骤然冷下,寒声道:“既然你都来了,我便问你一句话。”
“哼,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段牧天冷笑,显然不想与徐越过多交流。
“放心,我也不想与你多说,只问你一句而已……当初,你我关系情同手足,你为何会在最后关头叛变,我已不想深究,只想问,若当时我把你所感兴趣的功法术诀全部交给你,你还会像之后那样做吗?”
听到声音,段牧天陷入了沉默,就连远处的陆九州牧初璇等人,也纷纷看来。
这是一个困扰了晓组织百年的疑问了。
天地寂静了一瞬后,段牧天几乎没做太多的思考,就给出了答案。
“会。”
闻言,徐越瞥了他一眼,一边迈步离去,一边缓缓道:“你若说不会,我一辈子都看不起你。”
段牧天眸光闪动,有些出神,一袭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看着徐越离去的背影,顿了顿后,还是带着莫名的语气开口说道:“你……好好对如烟。”
“与你无关。”
徐越头也不回的走了,此时的他,已经径直来到一个人身前,看着对方儒雅随和的笑脸,和牧初璇之前所做一样,手一挥,撑起一片禁制,将这里的感知尽数隔绝。
“左青玄,有一些事,我想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