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木棍,都是由百年栗木制成,一头削成了棒槌状,外面包裹着铁皮,铁皮上还缠绕着有倒勾的铁箍,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看上去很是狰狞。
午门外还有近百余名校尉,他们都是喊号子的。行刑的是锦衣卫,他们负责大声吆喝传达司礼监宦官的命令,并在锦衣卫行刑的大声吆喝,以壮声势。
此时还有一份公文,正由缇骑快马加鞭发往百里之外的云蒙县,给百里外的云梦知县送来了份意外“惊喜”:云蒙知县丁渭身为一方父母,不思为民做主,反故人入罪,使伸冤之百姓蒙冤入狱,更令治下李家村五十九口死不瞑目,其罪不可赎,即日起削职为民,充军烟瘴之南,家产尽偿蒙冤之李家村百姓。
赵虬等人被绑赴午门外指定位置,脸朝下趴在地上,掀起上衣,褪下裤子。
“搁棍。”
司礼监宦官手持公文,宣读完毕后,立于原地,脚尖外八,淡淡的下令道。
近百名校尉跟着附和大喊:“搁棍!”
负责行刑的锦衣卫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司礼监宦官的外八字站姿,心领神会,持着廷杖走出队列,来到赵虬等人身前,将廷杖放置在赵虬等人大腿上。
“打。”司礼监宦官又令道。
“打!!!”近百名校尉跟着大喊,声威赫赫,一时间午门外如闻雷震,令人心神俱颤。
行刑的锦衣卫闻声将手里的廷杖高高的举向天空,然后重重的落了下去,顷刻间臀腿上便开起了一抹血红的花。
“啊!!!”
午门外一声惨叫,直上云霄。
“啊”
在赵虬等人被绑赴午门廷杖的时候,临淮侯府听雨轩内也传来一声,院子外的蝉鸣都被这一嗓子给惊的安静了。
沐浴更衣、盥手焚香完毕的朱平安,此刻正咬牙切齿的看着公文,看来刚刚那一嗓子就是他喊的。
“凭什么,凭什么”
朱平安手持公文,手指点着公文中的一行字,咬牙切齿的嘟囔道。朱平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