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长者模样,但是朱平安却知道这副和善长者面孔背后的是怎样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boss。
“其实说来,还有一件可惜之事。”赵文华又是不无惋惜的说道。
“何事?”严嵩问道。
“义父有所不知,其实差一点,子厚就成了您老的孙女婿了。”赵文华惋惜的笑着指了指朱平安说道。
“哦?”严嵩坐直了身子,对赵文华说的话很感兴趣,示意赵文华继续往下说。
“当日乡试之时,我看了子厚的答卷,惜其解元之才,又恐张王二人所为毁了我大明未来的栋梁之才,便动了榜下捉婿的念头,因为我公务在身走不开,便遣了管家去榜下捉婿。”赵文华说到这,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
“如何?”严嵩微微眯了眯眼睛。
“可惜的是,子厚回答已有贤妻。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我也只好作罢。”赵文华摇了摇头,惋惜道。
“哦,子厚当时已有贤妻?”严嵩闻言将目光转向朱平安,继而又疑惑的问道,“子厚,老夫记得前几日好像才听说你回老家成亲去了?”
严嵩这边话音才落,赵文华便将目光看向朱平安,灰黑的眉毛下,眸光如草原上巡视的狼一样。
在这两双眼睛注视下,朱平安后背嗖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这两人气场真强。
“哦,是这样的。我与内人自小青梅竹马,早已定亲久已,只是苦于年岁不足,又兼科考攻读,直到上个月才于家乡完婚。”朱平安解释道。
“嗯,原来如此。”严嵩捋着胡须点了点头,赵文华也跟着点了点头,又是那副温和模样。
接着严嵩又唠家常一样问了朱平安些生活上的问题,又细心提点朱平安下次可以带一张凉席,严嵩说他会值勤的守卫提前打声招呼,该通融的就要通融下。
值庐低矮,又是西南向,夏日时,值庐像火炉一样,太过炎热。而且,值庐内只是简单的一张床和被褥,没有凉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