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出口成章、满腹经纶,今日终得机会见识一二,真是幸甚。”王姓官员毫不退缩的与朱平安拱了一礼,微微向上勾了勾唇角。
“平安才疏学浅,愧不敢当。”朱平安摇头微笑,谦虚道。
“诗词小道尔,小朱大人莫要谦虚了。”王姓官员言语步步紧逼,不给朱平安推脱的机会。
诗词小道?
你至于嘛,为了堵我后路,把宴席上跃跃欲试的大人们都给贬了一顿。
朱平安不由笑了。
果然,周围几个听到王姓官员这一句话的人,不由黑了脸,不过他们几个都是相熟了的,知道王姓官员这句话是为了激将、堵住朱平安的退路,听到了也就当没听到了。
王姓官员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忙向周围人小声解释了两句,然后在心里给朱平安又重重的记上了一账,把这一错误怪在了朱平安身上。
可恶
故意引我说错话,我一定要在今日诗词上压朱平安一头,好好出口气不行。
王姓官员默默的瞥了朱平安一眼,像一条眼镜蛇一样。
额?
怪我咯?!
朱平安注意到王姓官员怨恨的眼神,一阵无语凝噎汇成一句话: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诗会确定,开始准备。
本着奇文共赏之的原则,裕王府的下人将一个三米长两米宽的屏风抬进了凉棚,放置在了宴席中央,屏风上覆盖着雪白如脂的宣纸,屏风两侧摆了两个桌子,桌上各放置了文房四宝。
人们可以将自己的佳作,挥毫泼墨在屏风上的宣纸上,展之于众,方便众人欣赏。
既能展示书法,又可展示佳作,一举两得。
布置完后,裕王又让人去他的书房将嘉靖帝赏赐给他的两块歙砚取来,放在了面前的桌上。
“俗话说宝剑赠英雄,孤幸得父皇御赐翕砚两块,以赠今日之佳作。”
裕王朗声说道,将御赐的两块歙砚当做了彩头,赐予本场诗会最佳的两篇大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