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内侍趋步小跑而来,将一首墨迹未干的诗作双手送到了裕王桌上。
“嗯,下去吧。”
裕王点了点,拿起诗作,对内侍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这一幕,从侧面也可以看出来景王对裕王的优势有多大了,裕王府上诗会新作刚作出来,景王这边就得到摹本了;那么裕王府对景王而言,还有多少秘密吗?!依照《孙子·谋攻篇》“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来看,夺嫡之战,目前景王大优。
裕王看完诗作后,微微向下扯了扯嘴角,然后将诗作传给了一旁的侍读学士钱东阳。
“呵呵,裕王殿下府上的诗会竟然以箸为题,真是无甚营养,可笑,传来的诗作也无甚入耳之佳作,也就殷士儋的《咏箸》可读,但亦乏陈灵气,哦,对了,张居正的《竹箸吟》也算一个可读之作,不过张居正又非裕王府人,除此两首之作外尽是平平,至于这一首《箸颂》更是无病呻吟”钱东阳看完传来的诗作后,不由哂笑的摇了摇头,嗤笑了一声,然后将这篇新传来的《竹颂》诗作传给了新入府的侍讲学士徐溥。
徐溥看完后,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有点评的意思,然后将诗作继续往下传。
诗作传遍众人后,然后回归到了景王与两旁侍读学士、侍讲学士中间的桌上右边那一摞上。
“呵呵,要说啊,还是咱们这诗会有意义,咏古论今、为我大明雄踞寰宇献言献策我等乃士大夫,又非厨子,吟写竹箸什么的,与我大明有何意义?!”景王府属官李东堂呵呵了一声,对比了一下两王府诗会主旨,大力盛赞了本王府诗会,同时狠狠的diss了裕王府诗会。
“嗯呐,李大人言之有理。”
“我等附议。”
诗会众人纷纷附和,裕王府那边的诗作他么也都看了,就像钱东阳说的那样,也就殷士儋和张居正的两首能看得过去,其他的诗作都是什么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