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平安说教道,“子厚,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戎者,非儿戏也,乃是国之大事,需要一千万个谨慎,岂可儿戏?!”
“张大人,正是因为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所以平安才匆匆赶来上报,若倭寇袭扰应天,不管他们攻下还是没攻下应天城,都不啻于打了我大明的脸面,更严重的是,这也会深深的刺激当前日益汹涌的倭患,使得倭患更加严重!故而平安建议,在倭寇进犯应天的必经之地,以重兵重器设下埋伏,将这伙倭寇一网打尽,不给他们袭扰应天的机会!”
朱平安一脸严肃的说道,建议在倭寇前往应天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将倭寇一网打尽。
“呵呵,子厚你说的轻巧,以重兵重器设下埋伏倭寇会不会乖乖听你的话前来袭扰应天,还是两说。退一万步,即便他们来袭扰应天。那子厚你知道倭寇袭扰应天,会走那条路吗?!你知道倭寇几时来吗?!这兴师动众的,要埋伏多久,三五天,还是十三五天,还是数月?!另外,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一埋伏,需要的粮草辎重那可不是小数目!就为了你一个不靠谱的猜测,就要兴师动众、劳民伤财?!若是倭寇不来,那岂不白白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了吗!还会成为大家的笑柄!子厚,你说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臬台大人吗?!”
张楚峰连续诘问道。
“张大人,兵事从来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只消有七八成在握就足够值得一战了。”朱平安目视张楚峰,一脸认真的说道,“若是贻误战机,悔之莫及!”
接着,朱平安又努力解释了许久,但是然并卵,一腔口水付之东流,全都做了无用功,无论是张楚峰还是张臬台等人,都没有把朱平安的重大军情当回事。
对此,虽然朱平安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免不了失望不已。
不过,失望归失望,但不能放弃。
张臬台他们毕竟是文官,军事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陌生的领域,对军情不够敏感、重视,也能理解。自己要尽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