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名门望族,有几个丫头老妈子顺路采买东西,我听到她们的口音了,带着京城那边的强调。”
“外来户落脚在镇南那个三进大宅子里了,上个月我还在疑惑呢,这个宅子不是刘员外新起的宅子吗,怎么突然转手了,可惜刘员外一家搬去应天了,没人给我解惑。今天,我才明白了,原来是转给新来的大人物了。”
茶客们热火朝天的围绕新搬来的外来户聊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热闹的不行。
在茶客们热火朝天讨论的时候,画儿正在院子里专心的为一件锦袍刺绣。
看锦袍的款式大小,毫无疑问是朱平安的。
妖女若男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提着石子,一个个小石子被她精准的踢到了数米远的一个耗子洞里,弹无虚发,精准的耗子洞里的老鼠瑟瑟发抖。
妖女若男将脚边的几个石子如数踢入耗子洞后,终是忍不住的走向画儿,看到画儿还在认真的一针一线的为锦袍刺绣蝠文图案,这都刺绣了一个来时辰了,终是忍不住爆发了。
“画儿你能不能有点骨气,那人去义乌游山玩水都不带我们,你还在这给他做衣服。凭什么啊,他哪一点值得你这样为他好了,我们女人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
妖女若男将画儿手里的针线抢了过来,咬牙说道,恨其不争、怒气不幸。谷
若非看画儿已经为这件破衣服废了半个月功夫了,她都想要把这件衣服剪碎了。
“若男,你快把针给我,我再勾两圈,姑爷的衣服就做好了。”画儿生气的冲妖女若男伸出了手。
“还勾呢,人家都不稀罕,你上赶着要跟着去服侍人家,人家都不稀罕带你”
妖女若男始终对朱平安不肯定带她和画儿一块去义乌募兵而耿耿于怀。
“你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又是做饭,又是做衣服,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是他呢,他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就是现代的陈世美”
“我还从没见过像他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凭什么啊,我告诉你画儿,不要被他所谓的才华所蒙骗,这些读书人,尤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