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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拿手连点张元的额头:“我知道你一向鬼主意多,却没料到你居然大胆到这个地步。你到底明不明白你的要求意味着什么?你以为伊尔坦会纵容你这样挖焰拳的墙角?”
“何必说的这么难听?”啪叽一下拍掉便宜师父的爪子,张元老神在在地说道:“又想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这次的事情,哪怕有所谓的月石面具的帮助,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到的。”
张元哼哼了两声,打定主意不松口:“我只是向大公要个名号和借用两个人罢了,这就是我的条件,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完也不理会对方,自顾自的又躺倒在了床上。
这边南茜在心里权衡利弊,自己这便宜徒弟的条件和将要进行的那个任务相比好像也不是很过分,再一个,反正自己也就是个传声筒,最后还不是伊尔坦大公拿主意。
想开了的南茜也不再纠结,直接告辞就要跳窗跑路。
“那你等我的消息吧。”
张元都懒得起身,背着身的同时还在兀自挠肚皮,另一只手伸出来摆了摆权当道别:“行行行,走你的吧。”
老脸一黑的女贼看着对方那疲懒的德行就气得不行,正好对方还背对自己,嗯?
眼睛一转就是一个坏主意上头,正好走到床边的南茜一脚就印在了张元的屁股上。
“哎呦~”咚!
还在挠肚子的某人都没反应过来了就被踹得滚到了床底下,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准备找女流氓算账的时候,哪还有人影,只余下飒爽的夜风从敞开的窗户不断的灌入,发出呜呜的声响。
关上窗户,自认倒霉的张元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自不必提。
第二天上午都快日上三竿时,某人才伸着懒腰走出了宿舍楼,其他人只当是旅途劳累加上半夜的那次乌龙警报,也不奇怪。
左右也是无事,干脆重操旧业的张元拾起了那把木剑,再一次开始了当初的那些训练和练习。
得益于未曾间断的温习和巩固,那些动作,招式和技巧犹如印刻在自己脑海中一般成为了身体本能的一部分,毫无滞涩地一一挥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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