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高阶战士的门槛,可惜战死在了那一日,之后曼达恩领的军事力量就少了个主心骨。”
“你们有抓到俘虏么?凭什么确定他们的身份?”
“没有俘虏,当家族的支援队伍终于赶到,和我们汇合并击败对方后,除了那两个突然消失的黑甲战士,其余的全部暴毙,一个活口都没有,事后从体貌特征也看不出什么,来自各个地方的人都有。”南茜摇头。
“流放之都?”张元说出了路斯坎的别称,这个名声源于这座城市对于外来的流放者和罪犯来者不拒的态度。
似乎是对法师的反应之快有些惊讶,南茜看了他一眼后点了点头:“这也是当初我们的怀疑,路斯坎人有足够的动机和能力。他们很容易就能组织这么一群身份杂乱的匪徒,而背后的那股力量也足够将这么一群人传送过来,并且挡住事后繁星斗篷奥术塔的预言探知。”
听上去逻辑很合理,但涉及到神祗,尤其是维沙伦这种邪神的事情就没有什么是简单的,那枚骷髅圣徽始终如根刺一般扎在张元的心头。
“那为什么就不能是马努埃尔和德斯泽尔勾结路斯坎,里应外合做下的这件事呢?”
南茜皱了下眉头:“我们也有过这种想法,只是后来没有证据只得作罢,可现在看来。。。”
说着她望向了张元手中的那本日记:“这帮幕后的臭虫怎么敢作出这种背叛的行径?他们就不怕纳什尔的怒火?”
纳什尔的怒火?想到在六年后的那场哭嚎之死大瘟疫中各贵族家的尿性,法师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
更何况,这两个家族只怕是自以为找到了强硬的靠山,胆子肥了可不是一点点呢。
环顾了一下车厢,发现明斯特依旧在专心赶着马车,劳伦斯已然鸡啄米似的睡了过去,张元这才掏出那枚圣徽,摊在手上示意南茜。
“这是?圣徽?”并非此道中人的南茜显然辨识不出来某位刚出道不久的毛神徽记。
“是墓穴之主。”张元不敢直呼其名,“那个隐藏在巨魔后面的家伙,就是祂的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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