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难以承受的地步。”
“更何况这枚钟表所发出的法术灵光,虽然暗澹微弱,但在小小的表盘中刻录进一个魔法阵路也绝非易事吧?这其中的复合工艺,只怕…”
讲到最后的大主教在心底泛起一丝失望之意,如果只是对法术物品小型化,那有的是办法,只要舍得成本。
可这么一来岂非又是陷到了牛角尖里去?
“非是如此,在这件作品上并没有用到任何附魔工艺,大体上仍是通过机械手段实现目的。”
“怎么可能!”
布拉斯兰主教目光一凝,下意识紧握了下手掌,结果是更加真切的感触到手中表盘的金属质感,紧忙又是一松,端至眼前反复打量。
结果自然是殊无收获。
钟表的外壳遮盖住了内部的具体结构,让心里有些痒痒的大主教直想要将其拆开好好观摩。
只是这个念头毫无疑问的不现实,不说吃相太过难看,就是在没有掌握相应技术的情况下贸然拆解珍贵样品,万一造成破坏后又无法修复复刻,那便太可惜了。
也不是贡德教会的行事风格。
“如果你所言技术属实,钟表的制造工艺的确可以大幅降低,”
布拉斯兰直视向来访者的双眸,眼睛微微眯起:
“那么我承认这会是一项十分了不起的精进工艺,无论是之后的合作亦或专利保护都可以谈。”
“凡吾神威能所及,断不容欺瞒诡诈之阴私伎俩!”
大主教的口吻严肃间透露着几分告戒:
“我的朋友,欺神是为亵渎大罪,比之而言,盗窃都只是无足轻重。”
“我不至于去拿自己的性命和荣誉作赌注,只为了那点可怜的虚荣心。”
后者毫无犹疑躲闪,坦荡回视对方,一字一顿:
“而若是为了实际利益,我此番折腾却只是鼓捣出个在后继合作与推广中随时可以被戳穿的谎言气泡,这又有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