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我很快乐。但是,但是请您不要再那样做了好嘛?我想带着这些美好的回忆,离开这里。我真的,真的,非常害怕。有哪一天醒来的时候就忘记了所有,咳——爸爸,我不想变成那样。”
她躲在被子下的身体有些在发抖,冷莺每一个动作都在燃烧重新灌输进来的所剩无几的生命力,她的脑海中一片混沌。
就连悲伤这种情绪她都快要忘记得差不多了,眼泪对她而言更是无谓,甚至要缺少那些身体功能。
至于冷莫知的妻子,她的情况只比女儿更加严重。
冷莫知起身半跪在床边,抱起自己的女儿,强如一城之主的他现在也不过是一位父亲:“不会的不会的……小莺,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他在女儿面前还不能崩溃,他必须要成为自己女儿最可靠的肩膀。
至少……是在她仍然能够作为人,在活着的每一个时刻。
但是他忍不住不哭,他恨天恨地,憎恨这世间的不公平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夺走他的妻子和女儿,“没事的,没事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深吸一口气,他几乎哽咽得无法呼吸了。地下室的空气在吸入之后就是如此的冰冷,让自己脑袋里突突上涨的血压再次平缓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需要再做些什么了。把女儿放开让她重新躺倒床上,冷莫知咬牙对着上面窗口喊道:“医生!治疗!”
……
韦瑟和重樱在这无人的走廊之中走得很快,马上就到达了办公室的门口,那扇厚重大门关闭着。
韦瑟没有丝毫犹豫就推开走了进去,重樱紧随其后……
果不其然在魔法石灯的照耀下,一道美丽端庄的身影站在了他们的面前,在她的手边还是那套精美的瓷器,画面仿佛是永恒。
“夜这么深,两位宾客来里,是要做什么嘛?”端庄妇人的随之活动了一下,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善意可言。
“很抱歉打扰到夫人您,我们有些问题想要了解清楚……”
韦瑟把大小姐隐藏在了身后,只让她露出半个脑袋进行三人的对话,悄悄也让她准备一些法术防备眼前的这个‘死而复生之人’。
然后他把卢卡告诉自己两人的事情中的一些细节和夫人说了。
放下了手中的茶具,她在魔法石灯下的脸染上一层阴黑的淡影,她没看到卢卡:“他现在去了哪里?不太好……他现在能去到的地方只有一个!地下实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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