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韦瑟很快否定最后一种做法,没必要去主动加害那些没吃鱼汤的乘客,他们或许还有机会能够侥幸逃过在献祭号上的陷阱。
朱金终于把饭吃饱了,韦瑟看着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嗝。
跟随着朱金身后离开就餐区,尽量做到不引人注目,踢开凳子低调离开。
走出光线柔和的就餐区域,外面是冰冷黑暗的甲板走道,一路顺着献祭号上指示的牌子走,看着朱金回到与两人同一区域。
朱金并没有忘记那杆被自己衣服包着的浸水散弹枪。
他拧开属于自己房间的门锁,进去后准备关门的那一刻,发现门被一只手和还有一只鞋子抵住。
“朱金,你既然想要参观我们的套房,那么你的房间想必也不会介意被我们看一下吧?”
韦瑟选择性提起某些关键词语,希望朱金能够记起来她们是谁。
“你们……是你们!逃,快逃。”他慌慌张张,拿着手上的枪顶着把半个身子探进来的韦瑟,紧张而低声说着。
“逃不掉了,献祭号上面所有的人都逃不掉,包括我们,离开了港口,除非选择葬身大海。”韦瑟再挤进去一些,
“怎么会这样……”朱金仍然陷入在自己错乱的记忆之中,他反抗般拿着枪当工具顶走韦瑟,低声痛苦地声声诉诉,力度不大态度也不坚决,很快就丧失主动权。
“你别急,我们进来再谈论一下,说不定可以逃走呢,要相信方法一定有的。”韦瑟冷静道,给上面前的人一点点希望来压制下他的情绪。
虽然用了点手段,但还是进来房间里面了。
当然关门要慢上几拍,还要把自己能挤过去的门缝隙再拉开一点,毕竟大小姐有胸,老是挤过来不好,回去还要被她细细追究自己做事不到位。她在被隐身后跟在韦瑟旁边呢。
一想就会走神地回忆起在水汽弥漫的浴室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