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上些许香薰味道的它此刻是这片浑浊房间之中最后一丝可以清净的地方。
“你想好,加入我们,接受深海的庇佑,传播海洋的教诲了吗?”
韦瑟靠近一些从缝隙之中看到朱金在摇头,他拒绝,他出不了声音。
嘴边流下的那些秽物,嗓子跟火烧一般让他完全不想说话。
袍下的身影叹气又惋惜:“你已经是深海的信徒,为何如此多次拒绝投入深海的怀抱?”
他随手拿起一张纸,上面写着的是朱金对于献祭号的描述,他朗读出来其中几句,在朱金的沉默中点评他写得真不错,但完全不是献祭号上那些船员想要描述的。
“献祭号是一艘……伟大的船,但更加伟大的……应该是上面信仰……深海的教徒,他们……保护着整艘船……散播信仰,跨过海洋。”
韦瑟听到的声音沙哑死沉,就像是把沙子卡在喉咙里面一样。
“你加入我们,我们需要你,传颂献祭号的一切,传颂我们的教谕。这并不冲突……”
在谈到传颂献祭号这一句的时候,朱金的眼睛亮了一下,他对这句话很有感觉。
“你应当传颂献祭号上同胞信仰的深海,祂是指引我们前进的光芒。所谓献祭号不过是无意义的一角,不值得被赞颂。”
于无意之中再次触犯朱金的底线,那是他抑制住加入船员之中最后的底线,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与穿袍的身影在这一个方面达成共识。
咳咳,朱金吐出嘴里最后那一点晚饭,让它们跟着残渣一起在被子上,他沙哑嘶叫道:
“值得被传颂的,永远只有人类面对大海的勇气,站在献祭号上征服深海。而非属于深海的信仰。”
他的眼神坚定,闪耀发光,最深沉的信仰让即使是邪恶之物的侵占也丝毫无法动摇其身心。
“真是可惜,我会向船长如实报告这些……很快,你就能够下船了。朱金先生。”
他说出一句似乎是威胁朱金的话语,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