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吓死我了!”
看到韦瑟那因为他身上几天没有洗澡的味道变得不友善的眼神之后,朱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我去找报社啊!”
因为是第一个答应帮他刊登献祭号上见闻的人,所以朱金还有点印象。
但不妨碍他计划找更多的报社给自己刊登见闻,让更多地方的人认识献祭号又不是一件坏事,他心中快乐地想着。
“找报社?你再也回不到献祭号上面怎么办,信仰深海的那些人要把你抓走。”
“深海?什么深海……没有人要把我抓走啊……谁要抓走我?”朱金脸上充满着疑惑,韦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装作这个样子的,但大概率不是。
朱金的脑部似乎因为吃进船上某些食物之后出现问题。
甚至并非是单纯吃下食物的原因,韦瑟无法猜测他究竟参与过了多少次集会。
随船牧师与已经死去的歌舞剧团在集会中互相混合理暗示,同样会对他身心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
比起朱金下船之后被抓走,韦瑟觉得让他在船上待着也不是一个什么好方法,没有必要守着朱金不放。
重樱会不会帮助他控制住一个成年人是韦瑟无法独自决定的,他自己一个人看不住朱金。
他是杀手,不是保姆。
内心奉劝自己道:不过是其中一条线索而已,自己尽最大的努力去提醒了,最终的结果看朱金自己的造化。
“那你自己下船多注意安全吧。”说完之后韦瑟转身走了,留下朱金在原地站着皱皱眉头,他的手抓一下自己油腻的发丝不解地道:“奇怪。”
回到套房里面的韦瑟向重樱说这件事,少女手中握着魔法石供能的自动牙刷,嘴里吐着泡沫呜咽几下:“唔唔……不管他了?唔……唔,还是去唔……看看吧,唔。”
“姐!把牙膏吞下去……不是!吐干净再说话,唔唔地我听不清楚!”
窗外的光芒照射进来,映照着在海上一天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