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对此有些好奇和不雅的想法,韦瑟觉得自己可以活下来。
只是在引导沉默的她,离开餐厅路上发散的一点小小想法罢了。
走了好一小段,凡瓦西校园里夜晚的风并没有那么地潮湿令人难受,它带有一种干爽,呼唦唦地疾劲吹过顶头的树冠丛带走残叶。
韦瑟觉得走得有些无聊且闷,远处的教学楼某些窗口还亮着光芒,属于学生的实验也总没有那么快速的就能够结束。
重樱现在跟着,倒显得她像是自己的影子,沉默而一言不发。
“还打嗝吗?”
他试探问着,却没有得到回复。
停下转身,双手搭在少女肩膀两侧晃了晃:“能说话吗?”
迟疑一下,重樱张了张嘴,“额……诶,哦!”
旋即兴奋地喊了一声:“哈,可以了!”
“那就好。”
“弄死你!敢笑话我!”细长嫩白的指头一捻尖揪起来韦瑟的耳朵,跟搓狗头一般就开始了报复,厉声呵斥中颇有年上姐姐的风范,一点也不少女。
“打嗝还笑,你良心哪去了?!”掌心给韦瑟脸像搓芝麻汤圆一样揉几下:“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就直接说!”
“没……呃!有……”
她又使劲搓了两下,“你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咽气有多难受,肚子好像涨起来被塞进某些东西一样。”
韦瑟点头。
“不过还好你帮我……”她小声说一句,但谁都能听清楚的话,鼓起腮子视线飘移了一点。
下一刻迅速又给自己披上强硬的外壳:“什么嘛,你帮我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不感谢你了!”
总算是将心中的不满全部释放,但似乎她还想向一些问题求证:“韦瑟,你会帮我的对吧?无论什么……”
她抱上来,将自己主动献出,今日的淡黄鹅绒裙在不同的角度受到多次挤压,再一次成为两人间接触的阻碍。
“不对哦,正确才行,不正确的不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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