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恼。
“我总不能扛着你跳出窗口吧?”
“你可以试一下,摸清自己的极限。把轮椅扛着出去。”缪尔斯嘲弄一声:“反正你也是不行的啦。”
她竖起食指在小巧的鼻子前摇了摇,否定着身为商会公子的脆弱身段。
再多的话也无法打破房间内沉闷且逐渐降低的气压。
“我要去刷牙。”
说完的那一刻。
房间门的位置脱去掉一层暗影,在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出现身穿着洛丽塔白裙与黑西装的男女,小臂挂着毛巾,推车朝这边走来。
“缪尔斯小姐。”
“新易先生。”
两人齐口诉音:“欢迎两位进入新的一天。”
她们分别走向房间内的两人,韦瑟推着车辆。
“你……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哈……荒谬。”
新易看着递上的漱口杯以及涂好了牙膏的新式牙刷。
“请使用,新易先生。”
另一边的洛丽塔女士将毛巾系扣在缪尔斯身前,与餐巾别无二致:“稍等缪尔斯小姐,会有人为您服务。”
沉默在新易和缪尔斯之间传播着,感到了恐慌,还是失措?
内心一定是复杂。
镇定接过漱口杯与牙刷,新易面无表情地将它放进嘴里,自己牙齿在可怕颤栗,牙膏泡沫的味道和颗粒感甚至比平日要清晰不少。
啮咬,他嚼动牙膏沫。
甚至最喜欢的柠檬味都开始让他觉得发酸发苦,像一口浸透了药味的苦茶。
绿纹水晶玻璃的脸盆端来给新易擦手洗脸,将随后再把杯装的漱口水吐在盆里。
这一切完成后,新易的后脊有些冷意,因为他从未被这么自然地服侍,但却如此不舒服。
甚至当毛巾擦干净泡沫的那一刻,如同被尖刀划过颈脖。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