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托起她胳肢窝,旁边那细腻抖翘的怕痒身体附赠品反而更加值得在意,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呢?
缪尔斯上一次来自己公馆是什么时候?他都快忘记了。
除去商会的诉求,他又是否在议案里倾注了个人的感情……
纯白近银,翘卷短发扑簌扑簌在走动里扫过新易的脸,没有再多说任何话语,“出去还会有什么?是绝望吗还是死亡。”
缪尔斯小声说完,丝凉的脸颊贴到新易的肩膀,像熟睡的婴儿。
“我不知道。如果是最后的时光,和你在一起也不算很坏。”
一手托住她,剩下一只手拉过来轮椅架,缪尔斯自己也用手扶住,平稳地坐了回去。
手臂接触空气的的那一刻,真叫她有所怀念——这份时光怎么能如此短暂,她想要再延长一些。
伸了一下手,却只有背过的身影,留给她……
调转方向推动轮椅,拉开滚轴固定轨迹的滑动门,韦瑟已经在外面等着两人。
“移步大厅,两位。”
新易觉得无论自己再看千百次都没办法知道那把匕首是从何处伸出,将自己割伤。
只是凝视着眼前白手套黑正装的步姿身影,都让他产生了一种,使用全力从背后攻击都无法伤其分毫的错觉。
再次经过用餐的位置时,新易和缪尔斯同时注意到的那张桌子上已经没有了血液浸漫的白餐布,就连碎片都被清扫得一干二净。
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醒着的噩梦。
新易的眼睛盯住点燃的烛台,上面的红色痕迹让他知道,这一切也并非是虚幻。
公馆远离街区,至少隔开了两片的建筑,即便采取求救手段,也没有太大的用处。
往大厅走去的视线收窄且昏暗,有种从太阳走到阴云之下的感觉,点燃火烛照亮的周围在下一刻会有阴风吹灭的视觉感。
如同鲜活而又生命的在收缩蠕动,挤压人眼的视角。
收缩的暗影让他有一种陌生感,这本应该是他的家,如同蒙上一层油腻的光华色彩。
另一边的厨房灯光明亮,而新易只看了一眼就推着缪尔斯走过。
“自行安排座位吧,两位。”
两杯闻起来有玫瑰香味的,剔透如同金橘色彩的液体摆了上来。
与气氛格格不入,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