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晕厥,没有问题。”她示意缪尔斯的父亲被抬到公馆的临时房间,做好急救措施,还有两位圣徒在密切关注他的身体状况。
“我……还是需要轮椅吧。”
缪尔斯再次想要重新起来的时候,心中充斥着混乱的情绪。
她已经坐了太久,久到自己惧怕站立行走。
“那位女性的话,居然是真的……”她嘀咕着,难以遏制自己去揣测经历的一切,复杂而不知有着什么意义包夹在其中。
已经足够交错,从昨天到现在这一切,她只想要驱散所有能见到的人,像以往一样独自坐在不开灯的房间里面思考自己的过往和未来。
“真是可怕的法术,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腿……是在哪里出问题。”
飘忽不定的眼睛,被一把推过来的轮椅所打断:“坐上去吧缪尔斯,带你去房间。”
“嗯。”
她看了一眼新易,后者用手锤着腿,皱起眉头抖动着双腿,还在缓慢恢复知觉。
……
“韦瑟,我们达到目的了嘛?”
她的手交叉着,因为也想不通一连串的动作,是否能够真的讲两个团体之间的矛盾与冲突扩大。
脑袋思考着的时候用手指戳进发丝里缠缠卷卷,直到感到有些被拉扯的疼痛手,她又将手指娟细拔出,让原本的发卷散乱掉。
疼痛让重樱集中一点注意力,不至于觉得无聊从道路里迷失进入早已填满身体的困意之中。
“啊,这确实不好说。毕竟那两位也只是单纯地,属于商会和学会中的一份子而已。”
“现在我很困,有什么办法让自己继续清醒吗?”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一个午觉,等我们用饭之后,而且还不能回凡瓦西校园里。”
具体原因大小姐重樱也能猜到:“你故意将早上的甜点与冰茶留在那边,全部都是线索,让圣徒所追踪?”
“当然,他们需要陷入更加复杂的……难以判断的情况中,才会变得警惕,滋生出镇压所有扰乱秩序的可能。”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