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这样子。不为生活所困扰吗……”
“不会啦,大小姐,你看我姑且是有半身本事,钱也有些,虽然不如你多但还是能逍遥快活的。”
“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呃?你在说什么。”
少女停下脚步,转过身凝视只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的韦瑟。
韦瑟大致上能猜到重樱的心思和想法,“大小姐,在这里你的亲人不仅只有我。冷莺和冷莫知同样是和你有亲缘关系的人,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去依靠他们就好。我相信,他们一定可以成为你的力量。”
“不,你,只有你是特殊的。”她的手攥得紧紧的,说话速度有些急切,感到像是有什么快要在重樱的心中溜走一般,被这样说她似乎很不安。
黏糊糊的汗液在掌心渗出来,是韦瑟第一次觉得到她如此地慌乱,濡湿闷热的手心带着冬天所特有的气息。
“什么啊,难道你不想承认他们也是你的亲人吗?别开玩笑了……”韦瑟对她的想法感到荒谬,这怎么可能?
“无理取闹,大小姐。今晚看来你喝了太多的红酒,早点休息吧。”他借助微弱的光芒瞄到少女的脸侧呈现出两团酒红,觉得重樱真的是喝酒没有自己的量度。
“或许是吧。”少女对此不可否置,拧开锁把推门开灯,走向床沿边坐了上去,呆呆地朝着房内吐一口气。
韦瑟好想逃避这种沉默的氛围,食物的味道从未让他感受到如此的压抑,看着发呆的散发酒气少女,内心也逐渐被一起同化感到烦躁。
索性掏出衣物,韦瑟快步走进去浴室之中,打开喷洒热水的莲蓬头让自己在水流下保持冷静。
“可恶!”一拳打在那堪称自己见过最坚硬的建筑材质做成的墙壁之上,他狠狠地骂一句自己。
“不要管这么多了,快点离开她就行。”对自己的犹豫不决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很不爽,他可是好好地把大小姐看在眼中的,曾经她的一颦一笑,高兴悲伤,强势柔弱如今都成为他离开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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