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一角后再从旁边拿出一份被白布裹住包好的物品,看起来它还有点热,冷莺拿着它时不时要换一只手托住。
“呵呵~真不错啊,看到小莺这么有活力真是太好了。”艾德爽朗的笑了笑,把打了结的裤腿解开,露出里面已经被黑色药膏渗透出染成青黑的药包。
冷莺走过去为艾德取下旧的药包,把新的敷上去,有点烫的药膏在艾德衰老但是依然有知觉的皮肤上贴合。
“忍一忍哦,有点烫。敷完这次就会好啦!”
“哎哎,女娃子真的懂事,这点疼痛我还是忍得住的。”艾德抽搐一下就变得稳定下来,任由冷莺在他的腿上处理,不一会儿药包就被固定住了。
“呵呵,谢谢女娃子,哼~哼~哼~”艾德换药后重新裹好灰黄的裤腿哼着小调走出门外,咚、咚、咚的拐杖杵地声在这安静祥和的空间里渐行渐远,插在雪上那一刻便消失无声……
男人躺在幕帘背后的病床回忆着所有。
……
一阵物品翻倒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
“爸爸!我不会嫁给那个人的!为了那一点点的金钱名利,你就要卖了自己的女儿吗?”愤怒的女孩在房间里强硬地站在桌子旁,怒视着对面的父亲。
“他有什么不好的?有钱,有地位,难道配不上你吗?卖?你是去享福的,我只是为自己的女儿找了一个好女婿罢了!”摔烂杯子的男人怒极反笑,一步一步走近自己的女儿。
他的五指笔直戳向斜上方,“我做这么多事情都失败了,现在我唯一的骄傲只剩下你——我的女儿!”他双眼微眯,指节如鹰爪般曲起,再次逼近。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男人指节狠戾地扣入少女的肩膀上,逐渐用力用力再用力的强硬地碾着,让她吃痛地把眉头都皱歪向一旁,男人的另一只手拍了拍她薄而富有弹性的脸庞,滥赌成瘾但无比光滑的指节触感让他女儿感到一阵阵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