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冒险家:“……”
糟糕,这既视感更强了。
就像是什么青楼的老鸨头子在劝刚被送进来的雏妓一样。
“来都来了。”
“既然反抗不了命运,那还不如坦然接受。”
“壬公子也是人中翘楚,你就从了他吧,以后就是你享福的时候了。”
呃。
该说不说,有口浓槽不吐不快。
也不知道鬼辞兮究竟说了什么,总之她很快就又从棺材里飘然飞出,来到李花朝边上,冲着他点点头,仿佛在说“今晚妥了”。
“行,我帮你安排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危险,我前面早就试过了。”李花朝点点头,他刚刚只是站在冒险家的角度思考,站在他的角度上,这事儿能有什么危险?
虞良都敢,难道冒险家连这种胆量都没有吗?
比虞良胆子还小的话,那还当什么冒险家。
不对啊,貌似虞良之前也不是自愿进棺材的,是莫名其妙地一阵阴风把他推进去的。
李花朝修改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他也走到棺材边上,然后拍拍厚实的棺材板,朗声笑道:“我办事你放心。相信我,什么危险也没有。”
“好。”冒险家便露出同款的纯净微笑,翻身滚进棺材里,然后躺了进去。
李花朝毫不犹豫地将棺材板合上,他的心里隐隐生出一丝感动。
多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信任他。
无论是虞良还是陆明哲,在和他熟悉后都会防他一手,不会给他完全的自由。
而现在,一个冒险家居然能和他在想法和行事风格上产生完美的契合。
不得不说,太感人了。
李花朝走到棺材正对的那张桌子上,桌上立着的请柬已经变了模样。
原先缔结良缘的两人写的是“秦海建”和“许辞兮”,现在写的就自动变成了“壬安”和“海玉”。
“老壬(音同人)与海,还挺般配。”李花朝将请柬的位置摆正,再看向上面缔结良缘的时间,已经变化成了“十月初七,丑时末。”
他看了眼手机,现在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
也就是说,缔结姻缘的时间就在这个时辰。
马上就要来了。
李花朝看向房间里的另外一个门。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等会儿会有一只“阴乐队”吹奏着哀乐走进来,进行简单的契约仪式。
这样的念头刚刚出现,他就听见有一些喇叭唢呐之类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
来了来了!
李花朝浑身一震,心情有些小激动。
他四周看看,找到那个黑色“奠”字下面的桌子,桌子上蒙着一层长长的白色桌布,所以遮掩住桌子里面的情况。
得进去躲躲,要不然就没好戏看了。
李花朝的心里诞生出这个念头,所以他三两步跑过去,拉开桌布就躲进桌子底下。
正当此时,房间的门也被什么东西所推开,房间内的“阴乐”声大作,敲锣的擂鼓的打镲的吹唢呐的一起挤进房间,听起来好不热闹。
桌洞内黑乎乎一片,只有桌布与地面的缝隙之中能漏进来些许的光亮,而李花朝也不嫌弃,就地坐下,他听见了外面的动静,顿时兴起,想要卷起桌布的一角去看看外面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