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大宽刀。
他走起路来,气势十足,龙腾虎步的,在徐子墨旁边的桌子上落座。
“我要一壶你们岳阳楼最烈的酒,”那斗笠男子坐下以后,也不揭开斗笠,只是声音沙哑的说道。
看得出来,他很疲倦,就连说话声都充满了那种感觉。
“公子要菜吗?”侍女提醒道:“我们这里最烈的酒,若是单以喝酒,普天之下鲜少有人不醉的。”
“不用了,只要酒,醉了也就不怕死了,”男子似是自嘲般,没头没脑的回了一句。
侍女微微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将酒端了上来。
那酒坛上来以后,沾在上面的红贴上写着“天下醉”三个大字。
酒坛年份已高,也不知储藏了多久,上面锈迹斑斑。
斗笠男子看到红贴时,仿佛被勾起了某些回忆,无形的气势下,那红贴直接被撕碎开。
侍女被吓了一跳。
“抱歉,不是针对你,”斗笠男子说道。
随即便抱着酒坛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那烈酒入心滚烫,又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
“少爷,你现在去见南衣小姐不合适,你们定亲之日在后天呢!”
“滚开,本少爷见自己的未婚妻还需要等时间吗?
我想见随时就见!”
一阵吵闹声从门外传来,直接打破了岳阳楼许久的平静。
只见一群人从门口走进来,这群人的中间,是被众星捧月般的一名青年。
他的脸色苍白,而是那种病态的白,反而是身体被榨干的虚白。
走起路也是脚步轻浮。
他身穿一件五颜六色的绫罗绸缎制成的长袍,显得十分的花里胡哨。
长发倒是感觉的束缚脑后,单眼皮的双眸眼袋很大,一路吵吵闹闹的走了进来。
“岳阳楼的掌柜在哪?”他一进来便大喊道。
“世兄可不敢乱喊啊,这岳阳楼的掌柜是与你爹平起平坐的人,”旁边同行的人连忙提醒道。
“没事没事,我们不找掌柜,不知道从吕城来的吕家人在何处?”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