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更放松了,直接对直挤了过去。
樊妍柔租住的房子门是虚掩的,余哲直接推门进去。
里人倒是不多,只有三个女人。除了樊妍柔在收拾东西,另外两个女人都坐在沙发上看着。显然,这两人应该就是房东了,起码有一个是。
樊妍柔冷着脸在收拾东西,看到余哲进来眼圈又有点红,但并没有扑上来抱住余哲痛苦,而是加快了动作。
余哲没有催促她,也没有帮忙,就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一时间屋里屋外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一直到余哲他们帮着樊妍柔拿着东西出门,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才开口说道:“我们也是没办法,物价一天一涨一天一涨。”
樊妍柔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看她,更没有说话。
一直路上,樊妍柔也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到余哲给她单独安排了一间休息室,大家把东西放进去然后离开,屋里只留下了她和余哲两个人,樊妍柔才猛地一把推上房门,然后抱着余哲大哭起来。
这一抱,绝对是点燃干柴的火星,烈火立刻燃烧起来,而且烧了半个多小时时间。
风停雨住之后,樊妍柔头枕在余哲臂弯里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这四周来她的各种困境。
家里人逃到北方,在亲戚家暂时住下来,但生活却陷入困顿,她家里本来就是城市贫民,父母唯一的财富就一套不算宽大的老旧小区住宅,现在房子不可能回去住,据说老家那边连这片的几个省城市里已经全是丧尸。虽然父母逃了出来,这是不幸中的大幸,但随后的物价飞涨让他们是雪上加霜,日子很难过。樊妍柔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加上信用卡的全部透支额度都转给了父母。
樊妍柔所在的进出口公司老板在两周前全家逃到加拿大去了,老板一家早就入籍加拿大了,跟北美的垃圾清运商关系很深,知道目前国际形势,于是能早于绝大多数人开始逃难之旅。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