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我意识到埃德塞尔·阿姆斯特德有问题。
“我们五个没有动,一直都趴伏着,等到最后,等枪声停歇了,我们依旧没有动,静静地趴伏着。
“又过了一阵,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一个大汉一拐一拐地走了进来,他地腿上用绷带困扎着。等他走到我们之间的时候,我一声呼哨,他们四个同时跳起来,将其按倒。
“洞口并不低矮狭窄,动手地空间足够了。
“我们猜到,此人是外面唯一的幸存者,所以按住他之后,就取出应急灯来打开。
“第一眼。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手指上地指环,那手就伸在我的面前,被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那指环地光辉轻柔而隽永。
“丝毫没有迟疑,我立刻发动强制奴隶契约,将其收为奴隶。他立刻就不再挣扎了。我没有立刻进到里面去看究竟,而是先询问他。他告诉我,他叫本尼·布莱尔斯,和埃德塞尔·阿姆斯特德是一个战队的,他把埃德塞尔·阿姆斯特德的图谋都对我说了。这里是他们昨天忙了一天布置下的陷阱,而后面来的这伙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我让本尼·布莱尔斯在前面开路,向下,到下面去去查看情况。向前走不了多远,地上就不再有丧尸遗体了,再向前十几步就是一连串向下的弯道,通道骤然变得逼仄,三十余米之后,豁然开朗,然而这里却像是炼狱一样,到处是血肉横飞残肢断臂。还好,双方虽然都是用了不少炸弹来进行攻击,总算幸运,没有将地洞炸塌。
“经过清理,我们发现了埃德塞尔·阿姆斯特德的尸体,残破的尸体。另外又找到两个还有一口气的,我将他们收为奴隶之后,兑换了治疗药剂,救治了他们。
“这两位都是后来的那个战队的,他们说,本来是路过这里,看到洞口有丧失躯体就过来查看,没想到会阴沟里翻了船。
“我很庆幸,如果不是有这只战队路过,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主人您了。”>> --